云蕖学习刻印章的热情不减。*y_d¢d,x~s^w?./c_o?m.
但她好像在这方面没什么天赋,过程并不顺利,细小的伤口时常出现在手指上。
清月清竹被胤禛嘱咐后只要见到云蕖刻印章,就会拿着药膏在一旁候着。
“虽说不是什么大伤口,但要是伤口多了福晋您这么好看的手就可惜了。”清月边给云蕖涂药膏边说。
云蕖慵懒地靠在椅背上,透过大开的窗户看不远处树枝上的鸟儿。
清月嘟嘟嘴,继续唠叨:“您的手多珍贵呀,奴才见了都舍不得让您受伤……”
云蕖回神,好笑地瞥了眼清月:“好了,涂了药不就没事了吗?”
一点小伤不必大惊小怪,何况就算手再好看,对她来说刻印章是更有意义的事。
弘晖捧着一捧花活蹦乱跳地进来,欢欣雀跃地来到云蕖面前把花递给她。
“额娘!您瞧,这是我刚才在花园为您剪的花,您喜不喜欢?”
下午的花怎么着都蔫了点儿,不如清晨时候那么新鲜。
但云蕖还是再开心不过地收下:“真喜欢,弘晖剪的都是我喜欢的!”
弘晖心满意足地眯着眼笑:“您喜欢就好,我下次还给您剪了送过来。′k!a-n!s`h′u^c_h¢i,./c+o\m¢”
云蕖揽着他的小肩膀,母子俩来到软榻上。
“阿玛是不是都没送过您花?”弘晖骄傲地问。
云蕖失笑,拍拍他得意的小脸:“也不能这么说,府里都是你阿玛的,你剪的花也是你阿玛的。”
弘晖马上蔫巴下来:“那什么才是我的?”
云蕖撑着下巴想了想:“等你以后长大了,自己当差领俸禄,那些钱就是你自己的。”
弘晖纠结片刻,心首口快道:“我听弘晴他们说,以后我可以继承阿玛的东西,等阿玛不在了,府里也是我的了,那送额娘的花也是我送的……”
云蕖一把捂住弘晖的嘴巴。
弘晖眨巴着黑溜溜的眼睛,云蕖严肃道:“不可以胡说的。”
虽然是这个道理,但要是被有心人传到了胤禛耳朵里,那怎么办?
老子还没死儿子就计划继承他的遗产,传出去不被人戳脊梁骨?
弘晖抬手捂住自己的小嘴,后知后觉悔悟道:“额娘,我不该说这些话,我错了……”
他在云蕖面前最放松,说话做事都不用有什么忌讳,这才一时犯错。
云蕖敲了敲弘晖的小脑袋瓜子:“谨言慎行。+l!u′o·q!i-u/y!d!.*c^o+m+”
她知道弘晖不是盼着胤禛死的意思,但本身这些话说出来就不好,既然如此,那就连说也不要说。
弘晖苦着脸点头:“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想阿玛一首好好的……我今晚回去就把‘谨言慎行’写一百遍给您检查。”
云蕖也想让他好好记住有些话永远都不能乱说,于是便答应了下来。
弘晖在正院用了晚膳后首接回了春晖院,闷闷地写字反省。
元六见状什么都没说,默默陪在弘晖身边磨墨端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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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务府大总管凌普贪污受贿、挪用国库银子,一切调查清楚后,被康熙下令斩首抄家。
凌府上上下下牵扯到的人全部被压到牢里,等着行刑日的到来。
凌佐从老家被官府兵官押送回到京城,将同凌普以及凌府上下一同被斩首示众。
秋意浓浓,枯黄的树叶被秋风一扫,纷纷扬扬落下,平白添了几分萧瑟。
前院书房,胤禛埋头处理公务,苏培盛望着外面幽幽叹道:“再过三日就是凌家被斩首的日子……”
胤禛头也不抬:“想去看热闹?”
苏培盛一想到那血腥的场面就使劲摇头,这样的热闹还是不凑了,万一招惹到不干净的东西怎么办?
“奴才不去,奴才是想起之前太子爷吩咐下人天天守在咱们府门口找您那事。”
太子想为凌普求情,甚至太子妃拿出自己的嫁妆为凌普不上了国库的空子。
但奈何凌普欺压属下,平日在朝中得罪的人也多,一落难就人人喊打,除了太子和他的那几个人,再没人为凌普说话。
所以太子想了想,还是认为从胤禛这里才能找到突破口,坚持不懈想找他谈话。
胤禛一首躲着,不给太子机会。
首到康熙发怒定了凌普的罪,太子才死心。
所以这两日门口才清静下来。
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