培盛心里没底,总觉得太子憋着气,怕后面找胤禛算账,成日操心得不行。
“你被太子身边的下人欺负了?”胤禛警觉。
“没有,奴才好好的,只是怕……”
胤禛不在意地继续浏览信件:“太子只要一日还是太子,他就不会主动交出把柄给别人捏在手上。”
苏培盛叹叹气,也没其他办法了,他一个微不足道的下人操心这么多超出了拿到的月例价值,不划算的事情少做。
今晚胤禛没去正院,自己一个人在前院处理完公务己经半夜三更了。
云蕖被颜嬷嬷提醒了一下,才发现就快到胤禛的生辰了。
她躺在床上睡不着,一时半会儿想不到要送胤禛什么礼物。
前几次送的都是男子的配饰,玉佩、扳指什么的,这次再送就不太好了。
清竹听见云蕖翻来覆去的声音,走进来轻声问:“福晋,您还是睡不着吗?”
云蕖轻轻嗯了声。
清竹坐在床边的脚踏上,陪云蕖说话。
“奴才猜猜,您是不是在苦恼主子爷的生辰礼物?”
云蕖翻个身面对清竹:“是有点苦恼,清竹你有什么主意吗?”
清竹抿唇细想,建议道:“您之前不是在学刻印章吗?要是为主子爷刻一枚,主子爷肯定高兴。”
云蕖笑着摇头,还是算了,这不是个好主意。
清月拧眉认真为云蕖想办法:“那要不您再给主子爷绣一个荷包?奴才再教您一个新鲜的花样?”
云蕖不走心地躺平:“不想学复杂的花样,还是让人给爷找方砚台吧,荷包我最多只绣竹子的。”
为了胤禛的生辰如此为难自己,实在不是云蕖的习惯。
要是弘晖想要新花样的荷包,云蕖还可以考虑考虑,但都不一定就答应。
胤禛那里更是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