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蕖醒来后,睡眼惺忪。×新?,完;(本·~ˉ神?{站£& ±./首|发-/
胤禛听见内室的动静,放下公文转身进去。
云蕖揉了揉眼睛,起身穿上鞋,拿起床边的外裳往身上套。
胤禛自然而然接过衣裳,动作不是很熟练地帮她穿上。
云蕖醒神后回头看了眼:“我叫清月进来。”
她都没怎么伺候过胤禛穿衣,哪儿敢要这位大爷来伺候,而且自己也不自在。
胤禛遗憾地收手,云蕖朝外面唤了一声。
清月清竹干净利索地为云蕖穿衣梳洗,胤禛不知道为什么不出去,就站在旁边一首看着。
收拾妥当后,云蕖和胤禛坐到榻上。
茶香弥漫,云蕖懒洋洋提不起精神,端起茶盏抿了一口。
“怎么想到学刻印章了?”胤禛想了想问。
云蕖马上就知道他这是看见自己前几日动刀做的那枚印章了。
“闲着无聊消磨时间,其实就是随便玩玩,刻印章好难,一时半会儿恐怕学不会。”
前些日子弘晖兴致勃勃回来给云蕖展示了他从十西阿哥那里得来的一枚鸡油石小印章,云蕖看他那般开心,也想试试做印章。
要是学会了,她就可以送一件有意义的礼物给弘晖。
胤禛忽地抓过云蕖的手,仔细翻看。
云蕖躲了躲,手心痒痒的:“您干什么呢?”
“我看看受伤没有。”胤禛头也不抬,不放过云蕖手上的任何小细节,“刻刀锋利,很容易受伤,要不我们不学了?”
云蕖中指、食指上有几条细小的伤口,其实也不是多痛,她自己并不在乎。
胤禛拧着眉,朝外面喊了声:“拿点治外伤的药膏进来。”
候在门边的苏培盛动作很快把药膏拿进来。
胤禛一丝不苟为云蕖涂上。
涂完之后胤禛吹了吹把药膏晾干,云蕖好笑:“这点小伤,不用管也能好。”
这么大张旗鼓,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多深的伤口。
胤禛像是不理解,按照他的那点经验,寻常女子不都是十分娇弱的吗?别说流血,只要是红肿点都会吧嗒吧嗒掉眼泪。
云蕖虽然看似柔弱,但却好像从来都不会朝他示弱,不管遇到什么,她都是一副自己完全可以撑过去的样子。¢微`趣^小!说? \免!费.阅-读¨
胤禛希望她能对自己撒撒娇,反正他乐意哄她。
云蕖见药膏差不多干了,马上就把手收回去,小几上顿时只剩下胤禛空荡荡的手心。
“要不不学刻印章了?要是闲得无聊,我请女先生教你点其他好玩点的?作画、弹琴或者……”
云蕖笑笑摇头:“不用请先生,我就是打发时间而己。”
她不觉得刻印章手上多几个小伤口有什么,胤禛的心疼反而让她接受无能。
她也不想胤禛管她,学什么都是自己的兴趣,有旁人的掺和总会心里不得劲。
胤禛识趣地收了劝说的心:“好吧,小心些别又伤了就行。”
面对云蕖,胤禛经常感到无力。
他们之间隔着距离,只要他敢往前多走几步,云蕖就会警觉地后退,就是防着他图谋不轨呢。
胤禛叹叹气,还是规矩着吧,至少别惹人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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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普的做法没能让胤禛满意。
他对外宣称把凌佐打了个半死要送去庙里当和尚,但据知情人所说,实际上是送他回老家避避风头。
“既然如此,凌普贪污、挪用国库银子一事可以呈报到皇阿玛面前了。”
胤禛一声令下,这些日子搜集到的证据就被几个幕僚整理出来,第二天朝堂上就有好几个臣子揭发了凌普这些年来所做的恶事。
朝堂上一阵哗然,风雨欲来。
胤禛是吩咐手下的人做的,当着康熙和其他阿哥的面,他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早朝时闹得沸沸扬扬也没影响他半分,照旧将衙门里的公务处理好,一到下值的时间就想马不停蹄回府。
到了宫门外,毓庆宫的人把胤禛拦住。
和他同行的十西阿哥和五阿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