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冷冷打断,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在爷儿女的满月宴上做出这等丑事,你是嫌命太长?”
富昌浑身发抖,“是...堂...是那丫鬟勾引我,我喝醉了,一时糊涂...”想起伯母的叮嘱,富昌不敢把原来的计划说出来,只得拿自己醉酒当借口。
胤禛眼中寒光一闪,抬手示意,两名侍卫立刻上前,将富昌按在长凳上,板子重重落下。
惨叫声在前院回荡,胤禛面无表情听着,首到二十板打完,富昌己经奄奄一息。
“送去乌拉那拉府,告诉觉罗夫人,若是明日我在京城看到他,就不是板子能解决的了。”胤禛转身离开,灯光下,他的侧脸如刀削般冷硬。
回到书房,苏培盛己经在此等候。
“查清楚了?胤禛解开领口的盘扣,声音低沉。
”回主子,事情确有蹊跷。“苏培盛压低声音,”更衣房内的香是富昌少爷自己带进来的,然后交给了福晋的贴身丫鬟白果。“
只是想也知道有问题,这二人怎么会自己害自己,就算有什么特殊癖好,也没蠢到在贝勒府做这种丑事。
“今日席间,富昌少爷领着几个勋贵子弟,轮番给如怀少爷敬酒。后来,如怀少爷推说衣裳沾了酒水,便往更衣房去了。”
苏培盛禀报到此,身子压的越发低,“后面侧福晋也去了更衣房。”说着,他额头渗出细汗,“再后来,就是福晋带着众位主子赏花,恰巧路过更衣房……”
胤禛手指缩紧,又是福晋,她的手段总能突破自己心中的下限,心中戾气闪过。
只是,这次…瑶瑶有了防备,也学会了反击,胤禛心下倒是有些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