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抓到角落,“儿子,老实交代,你是怎么来这的?”
游淮泽看傻子一样看她,然后指着外面,“我本来在那,你给我抓过来的,这还问。”
月拂泠:“……我是说,你真的扔铅球把自己扔到这来的?”
游淮泽身体僵硬了一下,随即眼神乱瞟,“是、是啊。”
月拂泠皱眉不语。
游淮泽奇怪道:“你想什么呢?”
“我的世界观再次受到了冲击。”
游淮泽:“呵,你受一下冲击是应该的,你都把别人的世界观冲碎了。”
“我咋了?”
游淮泽指着前面,“看,你的徒弟们。”
月拂泠看过去,无相派的七个弟子围在一起,正在商量些什么。
她悄悄走过去。
“师父当太监一定有他的理由。”
“我们做徒弟的自然也要跟随师父。”
“不错,以师父为准。”
“我们也去当太监。”
“可。”
“以。”
“可……太监怎么当呢?”
月拂泠倒吸一口凉气,“不行!”
七人看向她。
月拂泠苦口婆心的劝了好半天,才打消了这几个徒弟要当太监的梦想。
游淮泽叹气:“破坏别人梦想跟杀咸鱼有什么区别?”
邑州的事解决得差不多,月拂泠也不知道君镜和吕豫温原在谋划什么。
总之在君镜准备回京的时候,她拒绝跟他一起回去。
君镜蹙眉,“理由。”
月拂泠一想到那老头说的“他克你”三个字,现在看君镜再也没了心动的感觉,心跳平缓如首线。
“我要教育我的徒儿们。”她道。
君镜周身气息变得冰冷,盯着月拂泠,“你不回皇宫?”
月拂泠咽了咽口水,狗皇帝好凶。
“我,我还有点事,你们先回去吧。”
祁夜辞笑眯眯的挡在月拂泠面前,“他要跟本太子回元宸,以后他就是本太子宫里的太监了。”
月拂泠看了看君镜的脸色,同情的看向祁夜辞,“好好的活着不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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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要搞事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