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现在家徒四壁不说,今儿个晨起,连房子都被大雨冲倒了!”
在众人的注视下,谢长风被当铺掌柜缓缓推了出来。
石阶下被衙役压着的谢云舟也是抬头看向木轮椅上的人……这当铺的东家,竟然是他?
他怎么从来不知道?
对上谢长风那双满是杀意的眼,谢云舟仿若坠入冰窖,骨头缝里都渗着刺骨的寒。
“草民见过苏大人。”谢长风只冷冷瞥了谢云舟一眼,便对苏鹤雨道:
“启禀大人,草民未出生时,家母便亲自绘图,命人用上好的羊脂白玉,为草民雕了两枚玉佩,一枚雕花,一枚雕鸟……”
“待家母得知自己怀的是男胎时,便将那雕着鸟儿的牌形佩珍藏了起来。”
“没几日,那玉佩就不见了,家母当时觉得不吉,还特意挺着肚子去报了官,还请大人明察。”
谢云舟心虚,他已经不记得这玉佩的来历了,只是印象中,他一直就有这玉佩啊?秦氏不应该没见过吧?
这么想着,他当即喝道:“你胡说!难道我成安侯府但凡有些值钱的东西,就是你母亲之物吗?证据呢?”
“想当初,我家老太爷,那也是受过先皇赏赐的!”谢云舟底气十足,“区区一个商贾,胆敢随意攀污他人,我看你是不想在盛京城立足了!”
谢长风看都不看他一眼,只对苏鹤雨道:“大人,这两块玉佩俱是一样的成色纹路,技艺也出自一人之手,您大可以寻行家鉴定。”
“笑话!谁知道你们口中的行家,是不是跟你们串通好的?”谢云舟信心满满,“要想定本侯的罪,拿出证据来!”
“不然本侯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