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话还没说完,他就看着景郁一脸不情愿地从怀里掏出一颗珠子,递给牧野,“你赢了。”
牧野哈哈大笑,得意得接过珠子,用肩膀顶了下雪冥的,“大雪球,赢了。”雪冥一脸无奈,看向景晏,安抚道:“别慌,这两人打赌,你二人若被逼急了,谁会先担责。你们姑姑押阿熠,我们小野押阿晏。”牧野跟着道:“我赢了,小阿晏,表现不错。男子汉大丈夫就应该敢作敢当,保护自己所爱之人。阿熠啊,你这从小就靠着阿晏护你的毛病,这辈子还能改了吗?”景熠一颗心一会沉入水底,一会上了云端,哭笑不得,索性破罐子破摔,噘嘴道:“改不了了。”景晏也明白过来怎么回事,揶揄地看了眼景熠。这时,南陨城忽然瞅了雪冥一眼,眼带戏谑,“倒是看不出来,雪主如今对晚辈这般温柔。”雪冥扯了扯嘴角,“比不得摄政王,日日哄女儿,也不知有没有时间哄自己千辛万苦娶回来的王妃。”南陨城笑着看了景郁一眼,“我们家小七自然是要哄的,本王还忙得过来,不劳雪主费心,毕竟本王又不用剿匪。”雪冥勾唇笑笑,“剿匪不过是顺手为之,还是摄政王辛苦。”南陨城:“彼此彼此,雪主若不辛苦,怎的要小野从我们小七这里赌这珍珠养颜?年纪大了?”雪冥笑容加深,“摄政王这是自己没得用,心生不满啊,无妨,本尊会再给你送去的。”南陨城:“……”景郁和牧野百无聊赖,眼神都不用对了。景郁:“记账。”牧野笑得眼睛眯起,“南陨城你这嘴是越来越笨了。”南陨城不以为意,“只会哄我家小七了。”牧野:“……要点脸,成吗?”()景晏回到皇宫的时候,景熠已经四处找了他一圈。景晏刚走到靠近景熠寝宫的宫道上,远处就传来一声,“阿晏。”随后,一个明黄的身影飞速靠近,扑了他个满怀。景晏忙双手接住,一直凝重的眉眼不自觉柔和几分,“阿熠,在找我吗?”景熠点头,“你去哪了?”不远处有路过的宫人,急急忙忙地跪下行礼,这宫中有两位皇帝,亲如兄弟,所有人都是知道的,不敢抬头张望。景晏不动声色地收回抱着景熠的手,道:“回去说。”“哦。”景熠四下看看,挥了挥手,“都平身吧。”待宫人走远,景熠才重新靠近景晏,跟他并肩而行,说道:“阿晏,你不开心。”景晏看向他,不答反问:“阿熠,你觉得我看起来很老气横秋吗?”景熠摇头,“没有啊。”景晏拉着他进门,又关上门,沉默了会,才问:“那你觉得我是什么样的人?”景熠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问这个问题,但还是老实作答,“有责任心,包容,善良,果决,对我好……嗯,别的其实都不重要,就最后一点其实就够了。”景晏被逗笑,一颗沉重的心仿佛拨开云雾,轻快了不少。景熠也跟着笑,“笑了阿晏,那现在可以说你去哪里了吗?你回了我们的事。”景熠张大嘴巴,“你胆子真大啊,姑姑最近被南一一烦得把赤羽卫打了一个遍,你还敢去找她,我准备过两个月她心情好了再说呢。”景晏也有些懊恼,“我忘记了,一心只想着死个痛快。”景熠叹了口气,拉着他在桌子边坐下了什么,但是被折腾得声音太轻,他没有听清,后,以后,我也会保护你。”他伸手抱住景晏,“狂风骤雨也好,什么都好,我们一起。”景晏喉头哽了一下,低声道:“阿熠,幸好遇到你。”幸好他被送到了东禹,幸好……一连十多日,景晏都没再想这些事,只一心与景熠凑在一块。两人自小承了帝位,一直处理政事,变得成熟稳重。这一段时间,应该是他们最年少轻狂的日子了。除了小叶子,不许任何人进入两人寝宫附近。他们想笑就笑,想闹就闹,少年人的热情和精力,在此刻展露无遗。一直到,景郁和南陨城进宫。这位姑奶奶终于想起来,自己侄子还有点事需要她给个痛快。在习惯了南一一的魔音贯耳后,她抱着人进了宫。没办法,不抱着又是惊天动地的哭,而且最近几天神奇的发现,偶尔景郁抱着南一一的时候,她会大大缩短嚎哭的时间。从两个时辰变成了一个半时辰,但是这是南陨城的不靠谱统计。因为景郁根本就不可能抱南一一抱那么久。总之,经过这一段时间的摧残,总算是适应了有个女儿,也能带着出门了。进宫时,景熠和景晏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