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齿间留香。
吃了一个,她摸了摸自己的胃,感觉怪怪的。她最近不见南陨城,主要是心里乱,她需要点时间捋清楚,她跟南陨城之间到底是什么感情。她遇事从不逃避,只是她需要时间理清思路,找到解决办法。正在沉默时,外面了突然传是有个村庄莫名死人,有两个官去调查这事的时候失踪了。他们来借兵保护,去找那两名官员。可东营将士似乎不太乐意。”景郁把食盒递给谢思,道:“能乐意吗?平时克扣军饷,事事为难。现在有求于东营,他们不好好出口恶气才怪。不过奇怪啊,文官办案都有各府衙官兵随行,找随行官兵全部死得特别惨,没办法只能来找东营。”毕竟真正打仗的军人跟在府衙里巡逻抓人的官兵,还是有区别的。景郁勾了勾唇,“走,看看去。”东营门口。景郁他们来晚了一步,戚崇已经在了,正在训兵。“谁教你们的推脱责任?!你们是东禹的军队,代表着东禹的军魂,虽是血肉之躯,却应有钢铁之志。小小的欺辱就让你们忘记了自己的使命,你们还当什么东营的兵?!凭什么抗东禹的旗?”戚崇披风被吹起,严肃地脸带着威严,“你们别忘了,自南将军传下,摄政王亲自训话两次。东禹将士,护的是东禹百姓,保的是东禹江山。无论是何人,只要他是东禹的一份子,你们就有责任保护他们。太久没打仗,手生了可以,心志若松,就都给我脱下身上的盔甲,滚回家种地!”刚刚吵嚷着让文官滚出东营的士兵,个个低垂着头,有反思愧疚的,也有不服气的。景郁看向那两个文官,两人官职不高,而且是刑部的人,基本跟东营不会有什么联系。两人此刻面带得意,一副小人得志地样子。“果然还是戚将军明理,一群小兵也敢咋咋呼呼,简直丢东营的脸。”这话一出,原本平静下来的东营士兵再次愤恨地盯着两人。只是这两人躲在戚崇身后,毫不畏惧,还露出挑衅的神情。戚崇板着脸,脸色难看。但他只负责练兵,朝堂之事他管不了,也不可能因为跟两个小文官置气,失了大将之风。景郁伸了个懒腰,“看看,又到了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时候了。”()翌日。景郁心血来潮教赤幽壁虎游墙,以腹部和四肢的力量,不借助外力,将身体挂在墙壁上。赤幽虽然拳脚功夫好,但是在身体力量控制方面就是个渣渣。景郁就一遍遍看着他,上墙、摔下,上墙、摔下……她自己则优哉悠哉地坐在墙上,衣袍自然垂落,神情慵懒,时不时提点赤幽两句。“屁股撅那么高干什么?身体收紧,力量在腹部核心,你手指头抓那么紧是打算把墙抠出个洞来啊?”策应军一众人围观赤幽被训,纷纷庆幸自己没有被景郁训。毕竟现在训练只是身体受罪。被景郁训,是身体和心理的双重折磨。挖苦人不带重样的。这时,莫锋突然进了策应军,在墙下喊景郁,“七王爷,摄政王让末将前来询问,他可否进策应军。”“砰!”好不容易找到点感觉,坚持了半柱香的赤幽,整个人垂直落地,扬起一地灰尘。灰尘中,赤幽呆呆地望向莫锋,“谁?”莫锋同情地看着他,“摄政王。”他一开始也是这个反应。景郁听到南陨城的声音,后背不自觉地挺直。她立在高墙上,视线一扫,就看到了东营门口那抹熟悉的身影。她翻身下墙,动作潇洒飘逸,说话却结巴起来,“那……他……要进……就进呗。问我干什么?”莫锋立即道:“末将这就转告摄政王。”没过一会,南陨城的身影便出现在策应军中。策应军一众人大气都不敢出一下,个个站得笔直。南陨城视线扫了一圈,没有看到想见的人。他沉着脸不开口,现场一片诡异的沉默。这时,林风从营帐里走出,满脸的疑惑,嘴里还嘀嘀咕咕地。看到南陨城,他急忙行礼,“参见摄政王。”“七王爷何在?”南陨城终是开口询问。林风:“我家王爷在茅房呢,他说他肚子疼……”林风苦恼地挠了挠头,“我家王爷让我说他肚子疼,然后……疼着疼着,就死了。他说让我们不要影响他死后安宁。”南陨城:“……”莫锋强忍住笑意,这般胡说八道地话,确实是七王爷能说出来的。可为何,七王爷不见摄政王?而摄政王,似乎……莫锋偷偷看了眼南陨城的脸色。他为何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