陨城……
景郁叹气,打不过。任由南陨城牵着走,神奇地在熙熙攘攘地大街上顺利通行,没有撞到任何人。再反应过话的声音,却不会被挤到。景郁松了口气,看向身旁的人,“南陨城,你可以松开我的手了。”南陨城不仅不松,反而握得更紧,脸上带上一分地痞流氓一样的笑容,“七王爷的手,很软。”景郁当即翻脸,“哼,一拳下去要你狗命!”她把手挣出来,嫌弃地甩了甩,南陨城手烫得要命,蹭她一手背的汗。南陨城只轻轻一笑,将手负与身后,无人看到他绯红的耳朵。两人并肩站在城楼之上,下面的百姓放灯祈福,没有人哭,只有低声的祝福和孩童追逐大笑的声音。“南陨城。”景郁突然喊道。“嗯。”景郁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说什么,索性不说。她就是想叫叫他。南陨城也不问,两人默契地重归沉默。景郁突然想起以前有一次出任务,在华人区,到处张灯结彩,打听才知道是在过春节。她知道自己是华国人,只是她没有过过春节,峡谷里的人从没有什么仪式,能活着已是奢侈。景郁忽然看向南陨城,笑得眉眼弯弯,“南陨城,不如……今年春节我们一起过吧?”南陨城侧眸,眼底倒映着眼前人的笑,心罕见的停跳了一拍,面上却不动声色,“七王爷是指守岁?”景郁想了想,点头,“应该是的。”“好。”--作者有话说:()南陨城杀意盛浓,瞎子却不怕,摸索着跪地,“竟是摄政王,那这位想必是七王爷。小人叩谢二位解救西南之恩。”过了会,瞎子道:“摄政王息怒,小人并非胡言乱语。小人这双眼睛天生就瞎,却能得观微弱星气。前几日紫薇星旁突现贪狼星,其间隐隐缠绕血气,且这血气有逐渐朝着紫薇星蔓延的趋势。紫薇星乃帝王之星,与贪狼星有了联系是大凶之兆。而且紫薇星竟隐隐有被贪狼星引领的趋势,若继续下去,贪狼反制,帝王星落,只怕是要出大事啊!”瞎子犹豫地看向景郁,“七王爷周身血气萦绕并非小人胡言,但是否命主贪狼,小人不敢妄言。”景郁冷哼,“封建余孽。”南陨城却沉默半晌,问道:“可有解法?”“摄政王是问七王爷之血气,还是如何解帝王星之难?”南陨城冷道:“帝王星若真那么容易陨落,何称帝王?”“若是为七王爷,请摄政王恕罪,其血气乃命中所带,无解。”瞎子道。南陨城听完,把景郁拉起八道。说我景兄,信不信小爷让你以后再也不能说话?!”瞎子连忙躲避,一边躲一边道:“帝王星若要长久,必须要与贪狼星彻底切断联系,否则九州必乱。”说完,他拔腿就跑,速度奇快,一眨眼就没了踪影。南陨城拉着景郁走了两步,见其不说话,停下脚步回头,“不高兴了?”“谁说的?”景郁翻了个白眼,“我就是在想,那瞎子说的真龙,是谁?居然要镇压我,我得先宰了他!”“不必信他,无人能镇压于你。便是真龙,也可屠龙。”南陨城语气淡淡,却听得景郁心里一阵激动。好猖狂!她发现南陨城真的越的对!”她为了活命而杀人,她没错!总有些人,不那么幸运,被天道所弃。即是天道不仁,她就灭了这天!就像南陨城说的,真龙镇压,也可屠龙。怕个屁!小巷口,瞎子害怕地缩在墙后,一个劲地埋怨身后的人,“臭和尚,你也没说这两位这么霸道啊,差点我就没命了!”瞎子身后,立着一光头和尚,却穿着道袍,正看着景郁一行人远去的背影。他悠悠叹气,“不错了,上回那位可是差点烧了贫僧的寺庙。”瞎子奇怪道:“经西南一事,七王爷身上血色渐消,你为何要多此一举?你可知物极必反,看七王爷那暴躁的模样,恐怕会愈加的凶悍。”空无双手合十,念了句佛号,“若只是那位七王爷,贫僧定不会如此,但如今其身旁有摄政王。紫薇星异动确有其事,稍作提醒乃贫僧之责。”他道:“先帝驾崩那一日,天象异变,贫僧曾言七王爷乃九州之主,此话不假。可若是其血气不消,戾气未散,九州必定尸横遍野,血流成河。”“可我瞎子这双眼睛也不是白长的,七王爷身上血气深重,乃命中所带。想消其戾气,谈何容易?”“是不容易,乖张不驯又意志坚定,要想荡涤其心中戾气,难上加难。可再难,为了天下百姓,总要试试。”瞎子摇头,“其实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