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走来,身后跟着一脸不爽的雪冥。
“景兄,抓到了,这是那人用飞鸽传出去的信。”牧野兴冲冲道。雪冥很不满,“你何时成了南陨城的手下?竟听他命令行事?!”牧野:“要你管,小爷我是听我景兄的。”他把纸条递到景郁手上,“景兄你看。”景郁看了眼南陨城,打开了纸条。钟保离开地牢的第一件事一定是给钟逸闻传信,以钟逸闻的谨慎,信鸽一定是专用。他们要人跟着钟保,截住他的传信。钟保怎么说也有一点身手,赤镜和赤渊还没有恢复。现在他们之中,稍微能跟得住钟保的也就只有牧野和雪冥了。至于南陨城。让他干这种事,景郁总觉得哪里不对,所以就找了牧野帮忙。景郁展开纸条,看了一眼,一张脸红了又白,咬牙切齿,“钟逸闻老眼昏花了吧?居然选中这么个货色,正事不干!”脑子里居然只知道传八卦!景郁正要撕了纸条,被雪冥猝不及防夺过。牧野立刻去抢,“你干什么抢我景兄的……”视线落在纸条上,他看到雪冥手上展开的纸条内容,顿时愣住。随即嘴巴张大,呆在原地,不知所措。雪冥笑出声,“还真是……好刺激。”他带着不怀好意地笑,看了南陨城一眼,轻咳一声,念道:“义父,七王爷言摄政王对其心思不轨,挟持西南,日日凌辱。另,西南事败,儿已得救,等义父指示。”霎时,南陨城神情变得微妙起来,黑眸在夜色下闪着深沉的光,让人看不清里面的情绪。景郁胸口气得生疼,瞪了雪冥一眼,把他当成了出气筒,“就你会说话,让你念了吗?”雪冥挑眉,“日日凌辱,本尊竟不知。”景郁崩溃了,“靠!我就说钟逸闻老眼昏花,正常人都该是先写西南事败吧?他有毛病吧!有这么传信的?!”这种事很重要吗?有必要在那么紧急的时刻传出去吗?他后面可是还有追兵呢!牧野担心道:“景兄,是真的吗?南陨城他居然!”景郁:“!!!”雪冥忍不住笑出了声,从未听过的清朗笑声。他一向神情变化少,这般大笑景郁还是第一次见。但她此刻可顾不上他,跳起来勾住牧野的肩膀,恶声威胁他:“我故意骗他的,这件事今晚过后就给我忘掉,听到没?!”她瞪着雪冥,“谁再提,就决斗!”南陨城甚为赞同,道:“此乃本王与七王爷之间的私事,旁人不可提。”景郁怒极,“南!陨!城!”“单!挑!”南陨城唇角带着笑意,看着景郁炸毛的样子,声音温和,“本王认输。”“输的人今晚不许睡觉!”“好。”景郁气冲冲地掉头就走,走之前怒瞪雪冥,“你也不许睡!”她拉着牧野,“走,小牧野,咱俩一起睡。”刚走了一步,雪冥突然拽住牧野,“人还没杀。”“对,景兄,我怕你要让那人重新写信,就绑了他,还没杀呢。”景郁哪还管这个,凶道:“让雪冥自己去杀。”牧野刚要说好,就听雪冥道:“本尊伤重,提不起刀。”景郁:“……”她邪笑一声,“行啊,既然你提不起刀,我正好把你剁了喂小白!”话音刚落,雪蛇自雪冥袖中窜出,兴奋地吐着蛇信子。雪冥:“……”关键时刻,还是牧野解了围。“景兄,我去去就回。”景郁冲雪蛇道:“走,小白,我们一起睡!”一人一蛇昂首阔步,离开了地牢。牧野嫌弃地看向雪冥,“那是你的蛇吗?”雪冥面无表情,“不是。”--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