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这种事很重要吗?有必要在那么紧急的时刻传出去吗?他后面可是还有追兵呢!牧野担心道:“景兄,是真的吗?南陨城他居然!”景郁:“!!!”雪冥忍不住笑出了声,从未听过的清朗笑声。他一向神情变化少,这般大笑景郁还是第一次见。但她此刻可顾不上他,跳起来勾住牧野的肩膀,恶声威胁他:“我故意骗他的,这件事今晚过后就给我忘掉,听到没?!”她瞪着雪冥,“谁再提,就决斗!”南陨城甚为赞同,道:“此乃本王与七王爷之间的私事,旁人不可提。”景郁怒极,“南!陨!城!”“单!挑!”南陨城唇角带着笑意,看着景郁炸毛的样子,声音温和,“本王认输。”“输的人今晚不许睡觉!”“好。”景郁气冲冲地掉头就走,走之前怒瞪雪冥,“你也不许睡!”她拉着牧野,“走,小牧野,咱俩一起睡。”刚走了一步,雪冥突然拽住牧野,“人还没杀。”“对,景兄,我怕你要让那人重新写信,就绑了他,还没杀呢。”景郁哪还管这个,凶道:“让雪冥自己去杀。”牧野刚要说好,就听雪冥道:“本尊伤重,提不起刀。”景郁:“……”她邪笑一声,“行啊,既然你提不起刀,我正好把你剁了喂小白!”话音刚落,雪蛇自雪冥袖中窜出,兴奋地吐着蛇信子。雪冥:“……”关键时刻,还是牧野解了围。“景兄,我去去就回。”景郁冲雪蛇道:“走,小白,我们一起睡!”一人一蛇昂首阔步,离开了地牢。牧野嫌弃地看向雪冥,“那是你的蛇吗?”雪冥面无表情,“不是。”--作者有话说:()景郁偏过头,一副伤心欲绝地样子,“所以本王才会问你私兵之事,若能杀了南陨城,需要做什么,本王定义不容辞!”钟保目瞪口呆,“摄……摄政王竟是这种人?”景郁红着眼睛点头,“他……变态的!”钟保眼底的怀疑褪去,素来便知七王爷懦弱,想来被欺辱也是寻常事。景郁看向钟保,眼带绝望,“本王再问你一个问题。”大概是看景郁太惨,钟保难得诚心,“七王爷请问。”“东禹将士皆属南家,就算钟丞相四处招募私兵,也不可能敌得过。”景郁盯着钟保,问道:“钟丞相是不是找到了杀南陨城的方法?”钟保大惊,震惊之余却是慌乱,“七王爷为何如此问?摄政王乃先帝钦定摄政,钟丞相如何敢杀他,这些兵不过是为了东禹而养,并无他意。”“是吗?”景郁忧伤地低头,“我还以为你们要杀南陨城,想着帮你们一把。来,我放你出去,若是有朝一日,你们要杀南陨城,定要告知于我。便是拼了这条命,我也要跟他同归于尽!”景郁死死地掐住大腿,眼睛红了一圈又一圈。最后没忍住,眼里带了泪光。真疼啊。她一瘸一瘸地去开牢门,泪花闪烁。钟保奇怪地看她,“七王爷的腿怎么了?”景郁深吸一口气,“蹲麻了。”刚刚下手太狠,掐得太疼了。把钟保放出来后,景郁赶紧揉了两下腿,带着他往外边走。“你只管出去,本王会替你拦住敌人,不要回头!”钟保冲她拱手,“多谢七王爷!此恩完,他往外跑。一边跑一边奇怪,怎么无人看守?他回头看景郁,景郁正侧身对着他,面朝着墙里,不停地挥舞拳头。钟保心下感激,原来是七王爷替他拦住了追兵。景郁余光暼到钟保跑出去,对着空荡荡地墙叹气:下次再有这种情况,她一定多找几个群演。大概是西南驻军翻山追杀把钟保给吓到了,这么明显的放水他居然也没怀疑,闷头就冲出了地牢。也或许是太想逃出去,压住了怀疑。景郁慢悠悠地跟着出地牢,望着前方高大的身影,啧啧道:“摄政王这也不行啊,关个人都关不住。”南陨城勾唇,侧眸看她,“七王爷可以亲自试试本王行不行。”“怎么试?”“七王爷也被本王关上一关,看能不能逃出本王的手掌心?嗯?”景郁撇嘴,“我还没有自虐倾向。”夜色下,南陨城眼底带着浓得抹不开的笑意,看着景郁的眼睛,“七王爷不是说本王意图凌辱于你?”“嘿,你这个人怎么总爱听人墙角呢?”她尴尬地搓了搓脸,“权宜之计,反正他也活不了多久了。”正说着,牧野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