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以一往无前,她是对的。
哪怕最后她秘密暴露,面对千夫所指,他们也不曾责怪,也不曾说什么为什么不早些说之类的话,他们只站在她身后,安静的看着,默默的做着,支撑着她一点点去解决问题,最后对重回军队的她给予最喜悦的祝贺。
而这些人之中,做得最拼命的,就是游淮泽。
“游淮泽。”温倦望着游淮泽的眼睛,一字一句道:“我虽不精男女之事,但我并不是傻子,我知道我自己对你的感情,或许有感激,但并不是全部。我愿意听你的,是因为信任、因为依赖,因为……因为我想靠近你,挨着你,跟你做很多很多事,训练也好,出行也好,我都想跟你一起。我本来以为如此便足够,与你一同饮酒,一同骑马,我就很开心了。可现在,我又想与你贴近,与你相拥,与你……像方才那般,甚至于……与你赤诚相见,我也不知为何,我想就这样一直抱着你,你亲我碰我,我都觉得……很好,特别好。”
游淮泽一颗心几乎化成了水,水很快又沸腾,他一颗心都在狂跳,又不得不强压着激动,轻声开口:“这就是我跟你说过的,爱。温倦,你爱我。”
温倦呆了一下,“我爱你?”
游淮泽被她这副模样逗笑,什么气都没了,清了清嗓子,“跟我学,我爱你。”
温倦跟着学,“我爱你。”
游淮泽眼眸弯了弯,“嗯,我也爱你。”
温倦反应过来,低下头笑了,好像……并没有想象中的那般排斥。
她很喜欢。
跟游淮泽在一起,无论他说什么,做什么,她总是欢喜的。
游淮泽抱住她,“你对我表白了,不许始乱终弃,现在我们俩就是一对儿了,就算没有成婚,你也不能跟别的男人在一起了,听到没有?”
温倦点头,“我懂,如此,便是所谓定亲。”
说完,她踮脚亲了一下游淮泽。
游淮泽忍不住笑,“喂,定亲就是亲一下啊?”
温倦望着他点头。
游淮泽强忍笑,“定亲定亲,亲一下怎么定得住?至少要亲到定下来为止吧?”
温倦想了想,觉得有道理,手抓住游淮泽的胳膊,踮脚亲上去,然后不动了。
游淮泽喉结上下滑动,咽了咽口水,贴着温软的唇,轻声说:“像刚才那样亲。”
温倦回忆了一下,试探着去抿游淮泽的下唇,游淮泽身体顿时绷紧,嘴唇微张,等待着温倦。
然而,等了半天,温倦跟含着糖不咬的小朋友一样,就那样不动了。
游淮泽绝望闭眼,在内心咆哮:快来凌辱我啊!
温倦听不到他内心的咆哮,也不可能凌辱他。
最后,游淮泽破罐子破摔掌握了主动权,再松开温倦时,温倦衣服都乱了。
游淮泽哼了一声,“我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说这话时,他一边给温倦拢衣服,一边耳朵红得滴血。
该死的小树林!
为什么这么秃?!
但凡多点树叶,他……
游淮泽深吸一口气,不行不行……随即又泄气,温倦太纵容他,他摸不准自己哪一天真的会忍不住。
他整理好温倦,又摸了摸她的嘴唇,“你,你先回去吧。”
温倦:“你不回?”
游淮泽气鼓鼓地,“我有事,大事!”
温倦半信半疑的,“我在林子外面等你,只一刻钟,你一刻钟没出来我就进来找你。这里虽没有敌人,但太过荒凉,我还是不放心。”
游淮泽气急败坏,“我哪有那么快!”
温倦:“啊?”
游淮泽更生气了,“走走走,一起走,我没事了!把我憋死吧你!”
温倦不明所以的被推着出了树林。
……
因着有村民的帮助,一群人很快补充了食物和水,准备上凤阴山。
温倦指着地图,说:“凤阴山的危险在于少有人进,里面的情形未知,只听村民说时常听到猛禽嚎叫,或许还有毒障,我们不可掉以轻心。”
景湛举手,“我知道,我刚才也打听了一下,一开始村民移居此处还怕会有猛兽下山,但是后来了两个人,在山下做了铁栅栏防护,如此村民才安心居住于此。”
景濛问:“是谁?”
景湛:“元宸长枪莫璃,金焰双刀贺枭。”
村长正在给几人送饭菜来,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