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就混乱的呼吸更乱了,以至于呼吸不畅,不得不暂时松开温倦,将她摁进自己怀里,他都能感受到自己的胸膛带着温倦一起在震动。
心跳得太厉害,游淮泽轻轻的平复呼吸,冷静冷静,他可是情圣,能让温倦个傻白甜看了笑话?绝对不行!
再张口时,游淮泽的声音染上了喑哑,“温倦。”
“嗯。”温倦听到自己软中带娇的声音,自己都吓了一跳。
她感觉自己全身都被煮在沸水里,从头热到脚。
耳边只能听到游淮泽粗重的呼吸,和他的声音,“你被我轻薄了。”
温倦莞尔,又嗯了一声,声音带着的笑意十分明显。
游淮泽啧了一声,就那样抱着她不动,又问:“是不是我对你做什么你都不会反抗,还傻呵呵的乐,你是不是傻?”
温倦身体渐渐放松,抬手抱住游淮泽的后背,“是你的话,我什么都不反抗。”
游淮泽立刻道:“那你嫁我。”
温倦不说话了。
游淮泽十分郁闷,“渣女!不给我名分就想我爬你的床!”
温倦脸更红了,小声说:“没有…要你爬床。”
“这么断句的是吧!你都跟我睡过了!还说没让我爬你床!你自己说的要跟我睡一起!你个渣女!”
温倦连忙拍了拍游淮泽的背,“那,那你要如何?”
游淮泽舔了舔嘴唇,“再让我亲一下。”
温倦答应得毫不犹豫,“好。”
游淮泽嘶了一声,亏了,答应得这么爽快,早知道让她亲他了。
温倦在感情上就是头上磨的懒驴,推一下走一步。
他不下点狠手,熬到头发白了都拿不下!
他握住温倦的双肩,将她拉离自己怀里,看着她的眼睛。
温倦不看他,垂眼向下,脸通红,嘴唇也通红。
游淮泽喉结动了动,本来还想说句什么话也忘了,眼神和嘴奔着那温软之处就去了。
树林幽暗,两道人影紧贴一处,落叶悠悠而下,落在头顶两人也没反应。
爱的本能是亲密。
哪怕是在这方面一片空白的温倦,也顺着本能双臂搂住了游淮泽的后颈,主动热情的回应。
呼吸声,心跳声,千言万语,诸多情思,全部融进唇齿之间。
唇舌之用处,或许就是在诉不明情思时,还有另一种诉明方式。
搅动纠缠,温倦的学习能力很强。
不知过了多久,游淮泽率先别开头,抱紧了温倦,“别动,我忍不住了。”
温倦正吻得投入,后知后觉的开始脸热,身体的感知从唇瓣贴合之处渐渐蔓延,全身的感知逐渐恢复。
游淮泽将她抱得紧,于是她轻而易举就感受到了他所谓的忍不住。
温倦常年在军中,知道这对男人来说意味着什么。
她也知道男女之间的那档子事,不知细节,只知这种事会让男人神清气爽。
她开口道:“可需要我帮忙?”
游淮泽惊呆了,“怎么帮?”
温倦四下看了看,开始脱衣服。
刚脱一半就被游淮泽拦住,“你干什么?”
“帮你。”温倦认真道:“此处无人,有人靠近我必然能够察觉。你是男人,我是女子,自然是可以行交合之事。”
游淮泽:“……温倦,你对我能不能有点底线?你都不愿意跟我结婚,你就……你就想跟我这样那样?”
温倦认真解释,“不愿成婚是怕耽搁了你,但与你一处,无论做什么,我都愿意。”
“啧!你可真是我的大爷。”游淮泽一下什么欲望都没了,皱眉质问:“我问你,你以前也对别人这样过吗?就,君弦!你跟他以前不是特别要好吗?是不是他要你做什么,你也都听他的?”
温倦蹙了蹙眉,“不曾,我虽与其交好,偶尔也愿听其所言,但并非毫无底线,一味听之。”
君弦有时会说一些她不甚认同的话,她的确会因此产生自我怀疑,但是仅仅只是怀疑,却并没有听从,只是夜深人静时会怀疑自己是否真的太过偏执。
直到遇到游淮泽他们,这些人,没有一个会说她的选择不对,没有一个人会说她不应该怎样怎样。
无论是祁夜殿下与金焰陛下,还是如今已退位的皇上,以及丞相,他们都不曾高高在上的指点她该如何。
只会在她迷茫无措时告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