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笑着说三个月后写她的故事,但是,我现在已笃定:“我不会写她的。”
从一开始她将自己吹嘘得玄乎其玄,到后来她的那些套路我已渐渐清楚,再到她不断贬损其他人的做法让我厌恶,到最终因为我帮一位她不帮的患者,她便开始了各种作妖。
我觉得很奇怪,口口声声说是信佛的人,为什么就能在患者一让再让、一求再求以至于最终不再求的时候,还在不断说患者是精神病。
嗯,她所治的不听她话的,都是精神病。最终,包括我,也成为了她口里的精神病。
我笑了。在她颠倒是非黑白给我使坏并泼脏水的时候,我直接对天发誓,然后逼她对天发誓。
万万没有想到,她竟然真的对天发誓了。
够狠,比德州学院里那些犯罪分子对自己狠。
但我感受到了她的卑微和无力,为了试图抹去自己曾经的恶,竟然敢用遭天谴的方式来试图证明“清白”。
我也终于明白了,她说的什么用命拼出来的“成绩”,也有不少估计是这个意思。
也就是说,她自己早已背负了太多遭天谴的罪孽,不怕再加一两项。
我对她充满了遗憾。
治病救人是医生的天职,天天口口声声说着这个,却在我对无助的患者施以援手的时候,担心我抢了她的饭碗而开始颠倒是非黑白地折腾。
我承认,在她阴阳怪气折腾到了一定的时候,我也直接蛇打七寸了。
结果,她直接开口:“她必须走,有她没我,有我没她。”
我哈哈一笑,伸手:“学费,还了学费,我立即走。”
结果,我被挽留了。她则没有硬气地离开,而是在那里装模做样对所有人“百般爱护”。
可惜,我看到的都是卑微。
巧言令色,鲜矣仁。
我也终于明白了,她的色厉内荏以及她的虚荣乏力,更清楚地明白了,所有她所谓的家学传承和她所谓的学了几十年医得到的真本事,我已经掌握了真正的虚实。
换句话来说,我只需要再进一步巩固一些内容,她那些东西,我都能做到。
偏偏,这些是她连我请教我的老师吃顿饭都不敢让我们去地作妖,让我看清楚了她的色厉内荏。
真正的强者,哪里是那种撒泼打滚的货色呢?
我冷冷笑着。
不撕破脸之前,我会愿意帮她一把,毕竟,她们讨饭式的生活已足够卑微了。我可以装傻给她赞美,我可以装傻给她一些物质上的支持,但是,触犯了我的底线,她的好日子就到头了。
我断了很多供给,这些供给,本来是出于对她们的同情而给予,现在,我不给了。
我也断了对她的赞美。因为夸了其他人,偏偏没有夸她,明眼人还是很清楚我对她的不待见的。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她对自己认识的不清楚,让她不仅自己的炫耀得不到任何回应,又或者说,得到的是冷漠和否定。我也明白了,她现在就是她家里的挣钱工具,一旦没有了对家庭的贡献,会怎么样,当真太难说。
看了一个多月,我终于明白,我不会写她,因为,她不值得我进一步跟踪,已被我无视。有优点,但已自毁,不值得多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