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
就算她不出手,要是有别的人要在此刻对蔺安澜下杀手,他不死也得丢半条命。
冷桐皱了皱眉,沧澜的摄政王,这么没心没肺的吗?
食物的香味充盈鼻端,将冷桐最后剩的那么一点防备心也给瓦解了。
她夹起一块烙饼放进嘴里。算了,大概是蔺安澜对凤明瑜用情至深,不过误打误撞的,这男人倒是也挺对她胃口的。
蔺安澜走过来,在冷桐左手边坐下,递过去一方热毛巾,“擦擦手。”
冷桐接过来随意擦了下,终于想起了被自己丢了八辈子的礼仪,问:“我是不是该等你坐下再吃?”
蔺安澜笑,“无妨,你想如何便如何。”
冷桐点头,“行,你这府邸的规矩还不错。”
女魔头觉得不错的规矩,就是没有规矩。
蔺安澜顿了顿,低声说:“不止摄政王府,整个沧澜,你也可想如何便如何。”
冷桐看傻子一样看他,“要不是看你说得真心,我都怀疑你想我死。”
她又不是傻子,难不成蔺安澜还能为了她对抗整个沧澜国不成?
男女之间,最快乐便是吃喝玩乐,一旦牵扯各自利益,便是一地鸡毛。
昔日的温柔化为刺刀,捅哪都伤,防不胜防。
她一向对这种感情敬而远之。
蔺安澜笑了笑,没再多说,只埋头给冷桐夹菜。
冷桐吃了会,忽然想起来,“你为何会买这些?”
这些是她爱吃的东西,上次送到皇宫的跟这些不同,但也是她爱吃的,总不能凤明瑜跟她爱好这么像吧?
蔺安澜握着筷子的手一顿,面不改色的回答:“碎星爱吃。”
从头到尾没吃过一口的碎星,“……对!我爱吃,我可爱吃了,我家主子宠我,都是给我买的!”
冷桐问他,“那你怎么不吃?”
碎星:“……”
他与自家主子对视一眼,感受到了凛凛寒意,立刻说:“我犯了错,在挨罚,我不配吃!公主您吃您吃,我去喂马。”
反正一切能做的,不能做的,都是他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