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显得格格不入。
门口挂有一个会说话的小玩偶,一推门发出一声,“欢迎光临。”
巫寻南皱皱眉走了进去。
听到动静,从后厨出来一个身材圆滚穿着脏兮兮皮围裙的男人走了出来,“还没开始营业,不做”
饭字刚要出口,却在看到巫寻南后哽在了喉咙里。
“先生,我们还没到营业时间。”
男人换了语气,态度和气的厉害。
“我不是来吃饭的。”
巫寻南想拉一把椅子坐下,却发现每张椅子都带着黑乎乎的油渍,于是便转过身对着男人说到,“我找你有事,出来谈。”
说着也不管人家愿不愿意就出了饭馆。
男人很是疑惑,但看巫寻南的长相和衣着就知道他非富即贵,所以即使觉得巫寻南太嚣张,却也不敢怠慢,急急忙忙脱了油腻腻的工作衣,穿了件格子西装走了出来。
巫寻南正靠在车旁抽烟,听到脚步声抬起头来。
“先生找我有什么事?”
男人聋着肩膀,越发显得个子矮。
巫寻南将烟头扔到地上,起身从车里拿出一份文件袋扔到男人面前,男人没有防备,袋子直接掉到了地上。
男人有些生气,梗着脖子问,“先生是来砸场子的?”
巫寻南盯着男人看了一眼,有些嘲讽的说,“就你那巴掌大的地方也值得我砸场子?”
“那你究竟要干什么?”
“识字吗,识字的话就捡起文件袋看看里面的内容。”
男人疑惑的看了巫寻南一眼,又盯着地上的文件袋,然后捡了起来,打开后看到里面的内容顿时后退了好些步,戒备的环顾一下四周,确定没人后,问巫寻南,“你是谁,这东西你是从哪里来的?”
巫寻南不理会男人的失控,直接走到男人面前。
此刻他不似刚才的镇定,眼睛里凸显一股嗜血的光芒,男人内心一惊几乎跌倒在地。
“说说看,你这么做的原因?
为什么要欺骗渔村的人民?”
原来这个男人就是当年在渔村搞投资的大老板。
鱼哥当时说的那么神秘巫寻南还以为是哪位大家,原来不过是一个脑满肠肥、胆小如鼠的厨子。
这男人叫刘胜,此刻面如死灰,但眼睛却是强硬:“你说的什么我听不懂。”
巫寻南冷笑一下,“刘胜,知道在我面前牙尖嘴利的后果是什么吗?”
刘胜还未回神手臂就被拽了一下,然后一声嘎吱,断了。
因为疼痛刘胜的脸色扭曲到一起,瞪着两只血红的眼睛问:“你究竟是谁?”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刘胜忍着疼痛仔细审度了巫寻南一眼,然后问:“我说了你能给我什么好处?”
巫寻南冷着声音道:“那就要看你说的话值多少价值。”
刘胜听完后也不顾手臂的疼痛,爬起来道:“你要给得起价格我什么都敢说。”
刘胜这个样子大有釜底抽薪的意思,金钱对他的诱惑往往比忠诚来的有价值,何况他的忠诚不但没有给他带来价值反而让他窘迫到几乎难以生计。
可刘胜毕竟圆滑,看不到实质的好处绝对不做无用之功,毕竟这或许是他最后一次翻身的好时机。
巫寻南见刘胜犹犹豫豫贼眉鼠眼的样子就知道他的意思,于是从怀里掏出一张支票递给刘胜,这是一百万随时可以兑现。”
刘胜想不到巫寻南如此爽快,只感觉遇到了金主,想到马上就要离开哪油渍渍呛人的厨房,不禁立即喜上眉梢。
“先生,您要问什么只管问,我保证知无不言。”
“我想知道阮志远的死是谁的指使?”
刘胜一怔,这件事过去了那么久想不到竟然有人提起,老板不是说已经处理的干干净净,一点也查不到他吗?
这是怎么回事?
“刘老板落到这步田地想是也与这件事情有关。难道此刻还要替对方隐瞒?”
刘胜一惊,“先生怎么知道不是我做的?”
巫寻南递给刘胜的文件即是柳寒城交给他的,里面竟是阮志远死因的真相。
阮志国说阮志远的死是因为他在阮志远的茶水中放了安眠药,其实不然,据阮志国所说他只放了两片药丸,这样渺小的药物作用并不能引起一场交通事故。
巫寻南此刻不得不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