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柳寒城阴森的站了起来,他没有拄拐,走路时整个人都在摇晃,可依旧以最快的速度走到了女子面前,然后从钱包里抽出一叠钞票,甩在女子身上,“拿着钱,滚。”
女子身体受到袭击,突然停了下来,也许是舞的太忘情,以至于看向柳寒城时眼里还多了份魅惑。
柳寒城嫌恶的冷着两只蓝色眼珠,语气寒凉,“趁我没发火之前赶紧消失。”
女子回过神这才发现一起来的同伴早走了。
她微微一笑,捡起地上散落的红钞,然后优雅的走到茶几旁,将钱一股脑的全放了到了桌子上,“我的舞没有跳完,这钱不能收。”
柳寒城见女子如此固执不识时务,脸色更加阴沉。
“好,钱放下即可,你现在可以走了。”
说话的是巫寻南,他这样做是不想柳寒城和唐玉枫起过节,谁知这无意的一句话经惹来了众多的麻烦。
女子眼睛看向巫寻南,眼睛顿时一亮,然后不着痕迹的掩饰了下去,“谢谢。”
出了包厢的门,女子的眼神瞬间冰冷下来。
“你到是会喧宾夺主。”
柳寒城坐到沙发上说。
“这种女人都是最麻烦的动物,我只是替你摆脱了一项烦恼而已。”
柳寒城看了巫寻南一眼,顿了顿然后问,“她还好吗?”
“她好不好好像从来都与你无关。”
“哈哈哈哈,你不要得意的太狠,这局棋没下到最后,输赢还是未知。”
“不论输赢,阮阮都永远属于我。”
“那可未必。”
巫寻南面色阴沉,目光如同冰刀,“如果你找我来是讨论这些无聊的话题,恕不奉陪。”
巫寻南起身准备离开,后面传来柳寒城的声音,“听说你最近遇到些烦恼,或许我可以帮得到你。”
巫寻南扭过头冷冷的看了柳寒城一眼。
柳寒城微笑了一下,“看你的神情我是猜对了。”
“无聊。”
巫寻南不再和柳寒城周旋,这时顾波突然从包厢的门外进来,看到巫寻南后恭敬的鞠了一躬,然后走向柳寒城,却被柳寒城阻止,“直接将东西交给巫少即可。”
顾波得令后将一个文件袋递给巫寻南,巫寻南却没有去接,顾波显然很为难的看了柳寒城一眼。
“接着吧,它会对你有用的。”
巫寻南拿了文件袋直接出了致诱,泊车小弟很快将他的车开来,一踩油门就飞了出去。
很快就到了荷塘雅苑,下车的时候突然瞄到副驾驶座上的文件袋,巫寻南烦闷的取过来打开看了一眼。顿时神色凝固起来。
“你去哪了?这么晚回来?”
一进卧室阮晴就问了起来。
巫寻南显然情绪有些低落,淡淡的回答了两句就进了浴室,阮晴以为他应酬的累了,也没在意,于是就倚到床上等他。
温热的水珠自上而下的蔓延至全身,舒适的水温让一天疲惫的神经缓和了很多。
脑海里想到柳寒城给的文件袋,里面的内容让他着实吃了一惊,如果说柳寒城对他是另有目的,那么里面的内容一定不会掺假,毕
竟他不能不承认,柳寒城对阮晴的感情比他过犹不及。
到底该不该告诉阮晴,这是他纠结的心都要窒息的问题,他觉得自己很挫败,商场上几十亿的生意他都是游刃有余,可一遇到阮晴的事就变得踌躇不定。
洗完澡出来,阮晴已经睡着,看着她熟睡的面孔,巫寻南突然知道了答案,他决定今天所知道的一切都将隐瞒阮晴,善意的欺瞒是对她最好的保护。
“老板,巫少会告诉阮小姐真相吗?”
巫寻南走后,顾波问柳寒城。
“不会。”
柳寒城直接回答。
“那您.”
柳寒城晃动着手中的酒杯,金黄的液体如同奔涌的洪流,“顾波,有时候不作为比作为更难以选择。”
顾波想了想,歉意的笑了笑,“老板说的我不懂。”
柳寒城挥挥手示意顾波退下。
不懂,是因为从来就没有爱过。
巫寻南虽然没有告诉阮晴,但却将此事置之不顾,这日他驱车来到一家面馆门前,面馆的装修很普通,一个门头,几张桌椅板凳,还有一台放置凉菜的冷柜。
巫寻南从来没进过这样小的店面,里面呛人的油烟味和寒酸的装饰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