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叙哥,你怎么了嘛?我拿了药箱来。”
“京叙哥?”司京叙不满极了,“之前怎么跟介绍的?”“可是,我对大家都是这么称呼的,贺润哥、龙钰哥、祁枫哥。”言不语认真解释。“我跟他们不一样,”司京叙直直地望着她,又补充道,“我跟谁都不一样,记住了?”大概就是从小被人捧着哄着的太子爷都是这样吧,就不想跟别人一样。“哪里受伤了?”言不语心情不好,说话也是闷闷的。“谁惹你不高兴了?”司京叙敏锐地察觉到她的坏心情,大步走过来,站在她面前,“告诉我。”跟他说不着。跟谁都说不着。“没有,你要没受伤我就回去了,念可该来了。”言不语说着转身就走。司京叙身体比脑子更快做出反应,他长臂一伸攥住了言不语的手腕,把人带到自已身前。言不语穿着高跟鞋,重心不稳,歪倒在他胸前。司京叙的另一只手扶在她腰间稳住她的身形。“今天没喝酒,怎么又扒着我不放?”司京叙带着笑意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又?“谁扒着你不放了?”言不语站好,后退两步,抬头瞧着司京叙,皱着眉头,“什么叫又?”司京叙这才确定,沈云期说的是真的。她就是喝了就断片。昨晚的事她是真的一点儿都没记住。他可没那么好心,被占了便宜还能忍住不说的。司京叙抬手扯开自已的领口,偏了下头,露出他脖子上的那片青紫,“你咬的我疼了一晚上,怎么?这就开始装失忆了?”言不语整个人像是被雷劈中了一样,呆愣愣地站在原地。他、说、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