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答应?”
“可以,叫他银钱备双份,死者已矣,生者困于人间,利益可谈。”许白浪说话时面无表情,冷情冷心。
许重山眉间的愁丝少了一缕,笑道:“早间丫鬟已将昨晚之事报于你母亲了,既能行事,那丫头也是良民,收了做妾吧,也算了了你母亲一桩心事。往后也可多多接触各家的小姐,早日娶妻。”
“她说了不为妾。至于各家小姐,不必了,无趣。”许白浪面上轻笑,眼神却锐利精明。
许重山内心吃惊,面上却不显,只微怒道:“难道你还想娶她做妻!这是不可能的!”
许白浪无所谓的耸耸肩,一副浪荡至极的样子:“哈哈。她不想嫁,我不想娶,她配我刚刚好。”
说完抬脚走人,出门前又回头,神情极为严肃,气势凌人,冷冷出声道:“父亲,没什么事是不可能的。不过在可能之前,你跟母亲可不要把人给我玩坏了。”
“逆子!”许重山气的重重啪桌子,小子威胁起老子来了!一个小小正七品,现在官威比他还大。
许白浪不在意许重山的态度,抬脚回到自己院中,看见夏阳一个人在门口烧昨晚那件鹅黄软衣,走近了笑问:“今天不出去吗?”
夏阳抬头看了一眼来人,没好气道:“烧完就出去。忙着呢。”胡乱想着又来了气,忽地起身,把烧火棍递给许白浪:“你来,你的脏东西你来。”
许白浪接过烧火棍却不放手,下流至极的低声问:“你看到是我的了?那你喜欢吗?哎呀,你不是睡着了吗?”
轰!夏阳的脸迅速的红成深番茄色!使劲抽出自己的手抽不出,气的压着声音骂:“许白浪,你不要脸我还要!你…你…”
许白浪哈哈大笑,将夏阳拉近,收了笑,严肃至极的问:“你怎么知道这些的?是和他…吗?”
夏阳胀的发热的脸更热了,不敢看许白浪,类似问题李金封也问过,她怎么就不长记性呢!低着头期期艾艾的编:“我…我…看…”实在说不出口。
夏阳是真的觉得害羞、难为情,她为什么非得解释她懂生理知识啊。
许白浪伸手抬起夏阳的下巴,不允许她逃避这个问题。
看见许白浪审视的目光,夏阳想,干脆认了算了,他再饥渴也不至于…不,不行,结结巴巴的编:“村里…村里…不小心看见…看见过。”
许白浪把烧火棍塞回她手里,将人反过身,从身后握住她的手,弯腰拨了拨火盆中的衣服,在她耳边嗤笑:“我还以为你看见我的呢。”
夏阳不喜欢这种笑,有一种压迫感,让人不舒服。
夏阳转过头,两个人离的很近,目光大胆直视许白浪:“我身体脏了就不能碰你了吗?”
说完身体彻底转过来,双手搂住他的脖子,重重地吻了一下,退开一点点距离,神情高傲的问:“我身体脏了就要推开我吗?”
目光交织,呼吸交缠。
猜疑生出嫉妒,如毒蛇缠绕每一块骨头,情绪重重叠叠,让他不能安生。
许白浪理智剩几许,别过眼。
夏阳双手托过许白浪的脸,不许他躲开,温温柔柔的狩猎:“既然嫌弃,何不放我离开呢?”
“哐当。啪。”烧火木棍掉在盆上,落在地上。
许白浪把人抱住,开口是想象不到的干涩低哑:“想离开?”
夏阳沉默不作声,她想的也许不仅是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