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作轻快的问:“李金封,你怎么这么早就来府城了?”
“你别的事抛开我就算了,现在连‘封封’都不喊了,真的,真的不要我了吗…”李金封好看的脸上全是委屈和可怜。=#?6?~?1?_看.书-网° _:×免?^?费?阅2±读>`£
夏阳深吸两口气,反复告诉自己,别沉迷于男人,说出嘴的话却期期艾艾、不清不楚:“李金封,我没有,我只是…我只是…”
李金封起身走到夏阳身边,双手捧着她的脸,眼神温柔又克制着什么:“你只是什么?”
是啊,我只是什么?夏阳问自己。
也许。我只是不知道怎么面对你。
夏阳陷在李金封好看的星眸里,她不知道说什么,该怎么说。
李金封弯身亲了亲夏阳的额头:“好了,没想好,就不说了。钱我给你,印子钱还了去。李家今年也要搬到临江府来。”
夏阳抬眼看李金封,眼里有不解,脑子却在想:他好像有点不一样了。
李金封淡淡解释:“因盐税问题,汪知县今年会告老还乡,严知县会迁任安兴县,我父亲也不适合再待在那,寻了人,迁到织染局,避开严知县。”
夏阳听的仔细,问:“主簿到织染算升还是降?”
李金封摸了摸夏阳的小脸:“降。但…”停顿一下,想了想:“不好说。”
“哦。”夏阳垂下眼眸思考,盐税问题?严博远。安兴县。电光火石间夏阳突然想到那次在许白浪车上看到的那本簿子。
那次在天味楼,他俩也在一起。
李金封看夏阳似乎想到了什么,问:“怎么了?”
夏阳甩开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事,说:“没什么,只是有些感慨。李金封,你别担心我,我印子钱能还上的。”
其实夏阳还想说你们全家搬来,要重新买房吧,哪哪都要钱,你的钱你自己留着吧。
李金封知道她没说实话,可是他这些天想明白一件事,他的小姑娘说的没错,他们都太弱了,他太弱了。
“夏阳…”李金封唤人,眼里是浓烈的情绪,声音低沉忍耐。
夏阳像溺在一片海,伸手拽住李金封的衣服,轻声问:“嗯?怎么了?”
“别拒绝我,即使以后…你会离开我,也没有关系。我想…我没什么能给你的,我想…我只要你平安快乐就好了。”李金封轻声缓缓絮语,温情脉脉。
夏阳两手握成小拳,忍住从胸口传到四肢百骸的愉悦,站起身,看着李金封,语气有些撒娇,有些骄傲自满:“那好吧,那我就勉为其难的收下吧。钱利一共可要一千一哦。”
李金封放开夏阳,面对面站好:“嗯,好。”
夏阳感觉心特别胀,一种饱满的情绪,声音不由自主染上轻快:“李金封!”
李金封沉默,只专注看着夏阳,眼神表达疑惑。
夏阳伸手搂住李金封的脖子,贴在他身上,小脸再也忍不住笑意盈盈,踮脚吻了也长高了的男人的下巴,眨着亮晶晶的眼睛:“我…我感觉很快乐。”
李金封搂住夏阳,脸上少了许多闷闷不乐,神色深情又温柔:“嗯。以前是我做的不好…”
夏阳听不进去,脑子里全是粉红泡泡,一个突然炸开,然后一个接一个,她吻住了正在说话的李金封,还伸舌舔了一下男人的唇…
意识到是什么的时候,男人的理智断线,身体比脑子反应更快,一手抱紧女人的腰,一手托住她的后脑,一瞬间就夺了主动权,浅浅的试探得到了女人柔顺乖巧的配合,激得男人不想再忍耐克制,手臂肌肉鼓胀发力,把人放上桌子,发起了攻城略地般的猛烈占有,吻的又深又凶…
夏阳呜呜呜承受着李金封,小手在他的胸膛乱推乱抓,感觉呼吸不过来…
一吻结束…
男人额头抵着女人,女人气喘吁吁,男人不断轻啄着被吻肿的小嘴,意犹未尽,欲二三进犯…
“不许再亲了!”夏阳把李金封推开一些,声音气呼呼的,但是特别软,特别娇,想到是自己勾引他的,选择做个渣女:“我只是被金钱冲昏了脑袋。”
李金封轻笑,没有在意,摸了摸夏阳的嘴巴,声音哑糙的像滚过沙子:“我亲肿了。”
夏阳泛红的脸更红了,推开李金封的手,跳下桌,羞恼赶人:“你该走了。”
李金封听话应好,又交待一些事,也说服了夏阳把刘全留在身边使,才带着刘全离开。
等人走了之后,夏阳捂脸,她怎么就没忍住呢?甩甩头,不愿意多想,人生苦短,及时行乐,行都行完了,想那么多干什么!
午后,刘全带着钱回来了,也就在租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