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书,买好了再来找我。”
李金封看了一眼对面的铺子,又看了一眼夏阳,眼神似有深意,刚想答应。
夏阳看他的样子,又补了一句:“我看不懂书,不感兴趣。”我读过的书不比你少!就是不能让人知道罢了!
李金封笑笑,把篮子递过去,笑的别有用心:“去看看,喜欢什么,我送你。”
夏阳接过篮子,怼了一句:“谁说了要你送。”转身就走,她就看看,打发时间。
李金封看她进店才走进书肆,自己要跟老师了,需要的书更多了。
夏阳进了店,才发现有熟人,熟人是谁呢?柳惜惜。不过这回美女身边又换了一个公子哥,长的也还行,就是胖了一点点点,不是帅哥身材。不过全身上下都写着‘哥有钱’三个字,从男人身上的衣服色彩鲜艳、花纹繁复得以窥见这一事实。
柳惜惜也看见夏阳了,但眼神里藏着一丝轻蔑。
夏阳进店的时候,店里伙计也是这个眼神,但没有开口赶人,让她自己逛逛,看上什么就说。~微*趣^暁?税¨ .耕?薪*最^全′
夏阳习惯了,没赶自己就行,人大多如此,自己也犯不上计较,穷是她的原罪。至于柳惜惜,她也不打算打招呼,点头之交没必要。
柳惜惜在看首饰,夏阳选择看看妆粉,找找便宜面脂。
柳惜惜带着富家少爷徐贵富走近夏阳,口气疑问,不确定的出声:“你…你是那个小商贩?”
夏阳扬起一抹微笑:“惜惜小姐,你好,我叫赵夏阳。”
徐贵富打量了一番夏阳,口气嫌弃的很:“你认识她?惜惜。”
柳惜惜面若桃花,轻笑一声,解释道:“徐少爷,她啊,是我封表哥当差时常常帮助的一个小商贩,一来二去,和我封表哥挺熟的,碰见过两、三回,就记了个脸。”
夏阳傻笑着,心里安慰自己,没事没事,她说的都是事实,自己要像刘姥姥一样,就当自己是个丑角就行。
徐贵富哦了一声,高高在上的语气,不屑的说:“惜惜你倒是记忆好,这些人,你见过几次,都能记住。”
柳惜惜捂嘴轻笑,劝了一句:“徐少爷,你呀,说话就是太傲了。当心人记恨你。”
夏阳继续傻笑,也不理他们,又继续看起面膏来。
徐贵富冷哼一声:“我还怕她不成。”
狗叫,狗叫,他们全在狗叫,夏阳的阿q精神发挥到了极致。
偏偏柳惜惜不肯放过夏阳,走了几步,靠近夏阳,指着一个贵的要死的面膏说道:“夏阳姑娘,你要是买面脂,我推荐买这种,质地滋润,膏体清香。”
还没等夏阳说话呢,徐贵富也走了过来,嘲笑道:“惜惜,她能买得起这个?你也不看她菜篮子里都是便宜的豆腐,连条肉都不买。”
夏阳内心很生气,柳惜惜你太过分了!谁都有点虚荣自尊心吧!我穷跟你有什么关系!逮着人糟践,我又不像刘姥姥求人,求到了你脚下,这个丑角非扮不可。
夏阳忽然笑得灿烂,看起来一脸无辜,对柳惜惜说:“惜惜小姐,你手上的面膏我买不起的,我不像你,是个千金小姐,家里宠就算了,外面人也是个个都想对你好,以前是李少爷和严大人,现在是徐少爷,将来还会有多少个大人少爷呢?您可真是花艳千人摘,安兴县里独一份的呢!我羡慕死了。”
说完拿起一个最便宜的面脂,继续笑着演:“惜惜小姐,你看,这个我付的起。我什么身份,配什么价钱,心里有数。你和徐少爷拿我取笑,真的不好笑,不过你们笑了就算了,下次不要嘲笑我了,再嘲笑我,我就要出去传惜惜小姐恃‘宠’而骄,明着欺负我这个只吃的起豆腐的小商贩了。”说完把豆腐提一提,侧头看了一眼站在她们身后的店伙计,补了一句:“是吧!店小哥,你可得为我作证啊。”
夏阳说完这些,气都没换一口。
被喊到的店伙计真的大气不敢喘一口,恨恨的看了夏阳一眼,想着要不把她轰走?
柳惜惜被气的嫩脸发烧,强忍着脾气,又不敢真和夏阳纠缠,娇斥道:“你这嘴巴,不去当说书人可惜了。牙尖嘴利,我不过向你推荐一个面脂罢了,你都扯到哪里去了。算了算了,当我做错了吧。”
说完又对着徐贵富说道:“徐少爷,我们走吧,买东西的心情都没了。”
徐贵富看了看柳惜惜,又看了一眼夏阳,他追求了柳惜惜好一阵了呢,就听说了她几个表哥什么的,没听说什么严大人啊,心里也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