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人,他不是登徒子,他是我邀请来的客人。+鸿*特¢暁_税′惘¨ /已.发,布′罪,薪~璋¨截^”
江晚柠的嗓音幽幽响起,颇有些无奈。
裴南域那张脸,还有那一身气度,怎么看,都无法与擅闯女子香闺的登徒子挂钩吧。
可人有些懵,谁家客人上门做客不走正门,直接闪现姑娘闺房啊?!
不过,想到姑娘那一身神乎其神的本事,似乎又能解释得通。
院里的丫环婆子听到可人叫喊,全都呼啦啦围了过来。
想到裴南域的身份不能曝光,江晚柠抬手一挥,卧室门“砰”一声关上,将所有人隔绝在门外。
“我无碍,都退下!”
门外刚跑到门口,就被关上的门板扇了一嘴风的下人愣在原地。
听见姑娘命令,只能转身离开。
可人也只自己闯了祸,连忙跪在地上请罪:“姑娘、公子,都是奴婢太过莽撞,还请姑娘和公子赎罪。”
江晚柠知道,她也是为自己好,所以伸手将她从地上捞起来。
“我不是说过,日后你们可不必再自称奴婢么。”
可人就着她的手站起身,垂头恭敬道:“是,奴婢知道了。”
江晚柠:……
对于她们这刻进骨子里的奴性,江晚柠十分头疼。?8\8`d,u^s_h*u+w+a`n\g~._c,o.m!但也知道,这种情况只怕一时半会是改不了的。
她只能转移话题:“可心和程管家呢?”
“程管家一大早就来找姑娘,结果姑娘不在,眼看着吉时就要到了,他只能先去铺子上盯着。至于可心,正召集人手寻找姑娘下落呢。”
以往姑娘来去,虽也未曾留下口信,但她们知道姑娘是办事去了。
这次不同,姑娘分明说了开业时会在,会亲自揭匾点炮,所以她们才会这般担心。
江晚柠摸了摸鼻子,倒是她的不是了。
“你让人去通知可心,就说我回来了,让她去铺子上与我汇合。再去找一顶帷帽来,这位公子身份特殊,不宜暴露。”
“是。”
可人屈膝行了一礼,转身去找帷帽去了。
裴南域看了江晚柠一眼,眼底闪烁着稀碎的光芒:“还是柠柠想得周到。”
“左右是我邀请你来观礼的,自是要对你的安全负责。”江晚柠不以为意,“今日国公夫人和裴大姑娘约莫也会来,子衿可要借机与她们说说话?”
前不久从南疆传回来的战报,可着着实实吓了国公府女眷一跳。
虽然她说已经帮他们解过毒了,但母亲心系儿子,不亲眼看到只怕是不会安心。
反正裴南域都回来了,让他和镇国公夫人见上一面,宽慰一下慈母之心也是好事一桩。\二+捌`墈*书_蛧. ,埂!鑫/罪\全!
说不准,还能赚一点功德值,毕竟裴南域可是大气运之人。
“会给柠柠添麻烦吗?”裴南域也像见一见母亲和妹妹,之前二弟向京中求助,母亲收到战报,只怕是吓坏了。
如果可以,他也想见母亲一面,向母亲请罪,让母亲宽心。
可如果会给江晚柠带来麻烦的话,那他便不能那么做。
江晚柠勾唇一笑:“子衿莫不是忘了我是做什么的?我若不愿,无人能在我的地界察觉丝毫端倪。”
“柠柠厉害,我自是信你的。”裴南域丝毫不觉得她说这话太过狂妄,反倒满眼欣赏,笑容都更温柔几分,“那便全凭柠柠安排了!”
“好。”
可人很快拿了帷帽回来,裴南域接过道谢,戴在头上。
他本就生得高大,宽肩窄腰,双腿修长。气质虽然温润,但比起那些弱不禁风的书生,又多了一股阳刚凌厉的军人之姿。就算用帷帽遮住那张俊美无双的脸,只这一身气质,已然足够吸引人的目光。
江晚柠看着,不自觉皱眉。
有些人便是如此,即便万般遮掩,依旧耀眼夺目。
看来只用帷帽,是不行了。
她本来还想偷个懒的。
她叹了口气,转身去到桌案前,拿过一张没有用过的符纸,三两下画好一张符箓走过来。
“把这个贴在身上。”她把符箓递给裴南域。
裴南域虽然不知道那是什么,但还是伸手接过,听话的贴在身上。
然后才好奇问道:“柠柠,这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