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果好。

既然是她身边的人，自然当得起一张好一点的符。

可心的脸，一下子烧得通红，小声辩解一句：“奴婢才没有，奴婢就是好奇，看看。”

说完像是为了佐证自己的话，她还真只看了两眼，就把符纸放了回去。

这么多，而且都长得一样，也不知道姑娘是怎么分辨出来的。

江晚柠笑笑，也不说破，不过倒是被可心提醒了，顺嘴问了两人一句：“你们的卖身契，是在国公夫人手里还是程风那里？”

“在姑娘这里。”可人道。

江晚柠愣了一下：“在我这儿？”

她怎么不知道，她不记得自己收过她们的身契啊。

“奴婢等人的卖身契，都在姑娘的妆匣里。”

“那你去找出来。”

可人去找身契，很快拿了一叠厚厚的身契回来。

江晚柠翻了翻，从中找出可心和可人的，递给她们。

两个丫鬟吓了一跳，噗通一声就给江晚柠跪下了。

可心更是眼睛都红了，包着一汪眼泪：“姑娘，可是奴婢们哪里伺候得不好吗？还是奴婢方才逾矩了？奴婢该，还请姑娘不要发卖奴婢！”

江晚柠：……

她倒是忘了，这个时代身契在主人手里的丫鬟，主人是可以随意打杀发卖的。

她有些头疼的伸手把两人从地上拉起来：“我何时说过要发卖你们，我只是想把这东西还给你们，让你们自己保管而已。”

“姑娘……”可人眼睛也红了。

江晚柠摆摆手：“我不知旁的人如何，在我这里，你们是独立自由的人。我花钱雇你们来照顾我一日三餐、衣食起居，咱们之间只是雇佣关系。你们不是我的奴婢，所以这卖身契，我不需要。”

“姑娘……”两个丫鬟愣愣的，如果可以的话，没有人愿意卖身为奴。

姑娘将身契还给她们，就等于将自由身还给了她们，她们就还是良籍。

良籍，不管是嫁人，还是做别的，都比奴籍要好得多！

这是大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