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阜南还是第一次进入县主府,进门之后,桑阜南的脸色就越发的难看,区区一个县主府,竟然比他的侯府还要富贵。
“桑染,你看看你这个奢靡的样子,像话吗?”
“你母亲是多么淡泊名利的一个人,你怎么是这样?”
桑阜南不满的看着桑染。
原本桑染还是想要跟桑阜南好好说话的,但是万万没有想到这个男人竟然敢在这个时候提起自己的母亲!
她眉毛死死地拧在一起,不满的看着桑阜南:“你有什么资格说我母亲,我母亲再怎么淡泊名利最后还不是为了成全你死了!”
“你胡说什么?”
桑阜南一阵的心虚,皱眉看着桑染。
一时之间,桑阜南甚至不敢确定桑染这是什么意思,她到底是知道了什么还是随便说说?
“我说的有错吗,我娘已经死了,可是你们却踩着她的血肉狂欢,你们还是人嘛?”
“我母亲刚刚离开你就迫不及待的扶正了白氏,你可有半刻钟的时间,用来替我的母亲难过?”
“父亲,你真的好薄情啊。”
桑染说到这里有些难过,她不是为了自己难过,是为了母亲难过。
母亲这一辈子给了这么一个混蛋实在是太不值得了!
看着桑染这个样子,桑阜南没有半分心虚:“你一个小丫头片子你懂什么,我也是被逼无奈的,我实在是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是吗?”
“你被谁逼得?”
桑染咄咄逼人,就想弄明白这到底是为什么!
“我是侯爷,侯府总要有人做主母!”
“难不成,你希望我外聘一个吗?”
桑阜南也是一肚子的委屈,甚至理直气壮地反问桑染。
“父亲,你现在这幅样子简直可笑!”
“你真的配不上我母亲!”
桑染第一次,对着桑阜南咆哮,是为了母亲,是为了她可怜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