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一般,四散飞舞,瞬间弥漫了整个空间。~d¢i.y-i,k¨a*n~s\h~u-.+c′o+m?这些金粉如同细密的沙尘,在空中弥漫,迷住了姜黎的双眼,让她眼前一片模糊。
与此同时,那原本静止的三百道糖丝,仿佛被赋予了生命一般,如同饿狼扑食一样,张牙舞爪地朝着姜黎猛扑过去!
这些糖丝速度极快,如同闪电一般,瞬间就缠住了姜黎的四肢,将她紧紧地束缚住,使她完全无法动弹。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一道寒光如流星划过夜空,一闪而过。
原来是萧景珩出手了!他手中的鎏金链如同一条凶猛的毒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地绞碎了那些糖丝。
随着糖丝的断裂,姜黎终于恢复了自由。然而,危机并未解除,那具糖尸虽然失去了糖丝的控制,但它本身仍然具有巨大的威胁。
就在这时,萧景珩展现出了他惊人的操控技巧。他坐在轮椅上,如同驾驶一辆冲锋的战车一般,猛地撞向了一旁堆积如山的蜜瓮。
这些蜜瓮在巨大的冲击力下,纷纷破裂,里面的蜂蜜如洪水般倾泻而出,形成了一道临时的屏障,挡住了糖尸的攻击。
萧景珩看着被糖丝缠住的姜黎,嘴角微微上扬,调侃道:“王妃这招惹麻烦的本事,朱雀卫真该聘你当教头。”
姜黎可没心思跟他开玩笑,她怒喝一声:“少废话!”然后毫不犹豫地撕开自己的裙裾,迅速将其缠绕在萧景珩渗血的手腕上,紧紧地系住。
“等料理了这群糖人,姑奶奶再跟你算私藏病情的账!”姜黎咬牙切齿地说道,眼中闪过一丝决绝。
糖尸发出孩童般的嬉笑,碎裂的肢体重新凝聚。姜黎忽然嗅到丝熟悉的茉莉香,毒指甲猛地刺向萧景珩后心——
“叮!”鎏金簪撞上暗器,糖尸堆里缓缓走出个绿衣少女,腕间火凤纹灼灼生辉:“姐姐,当年你被娘锁在地窖时,可是我日日给你送糖蒜呢……”
姜黎的瞳孔瞬间赤红:“阿莹?”
阿莹指尖绕着糖丝,腕间火凤纹与姜黎的胎记共鸣震颤。她歪头轻笑,孩童般的天真里淬着毒:“姐姐的疯血烫得人心慌,不如分我些?”
姜黎的毒指甲抠进掌心,金血滴在糖浆池里“滋啦”冒烟:“我娘在地窖关了八年,送饭的从来只有老鼠——你算哪门子妹妹?”
“因为娘最疼我呀。”阿莹突然扯开衣襟,心口赫然烙着与姜黎相同的火凤纹,“她剜你的血养我,用你的疯劲镇蛊……姐姐,你才是药引子呢!”
萧景珩的鎏金链绞碎扑来的糖尸,轮椅轧过满地黏腻的糖浆:“王妃这妹妹,倒是比单于的狼崽会咬人。”
“咬人的在这儿!”阿莹甩出糖丝缠住姜黎脚踝,火凤纹金光暴涨。姜黎浑身经脉如遭火焚,竟动弹不得。她暴怒嘶吼:“老东西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
“是姐姐的魂汤呀。”阿莹舔着糖丝逼近,瞳孔缩成蛇般的竖线,“娘每晚剜你一盏血喂我,不然你以为……我怎么活到现在的?”
姜黎脑中闪过零碎画面:地窖铁门外,幼童身影日日闪过,瓷碗碰撞声与娘亲的啜泣交织……她突然暴起,金血冲破糖丝桎梏:“那我便替娘清理门户!”
毒指甲贯穿阿莹肩胛的刹那,萧景珩的鎏金链却缠住姜黎手腕:“王妃仔细,她身上有同命蛊。”
阿莹趁机将糖丝扎入姜黎腕脉,火凤纹骤然爬满两人手臂:“姐姐的血真甜……难怪娘宁可用自己的命换你发疯!”
朱雀卫的惊呼从糖浆池底传来:“冰层下有具孕妇尸身!”
姜黎一脚踹开阿莹扑向池边,冰面下封着的女子腹部隆起,腕间戴着娘亲的鎏金镯。她毒指甲凿碎冰层,声线发颤:“这是……我娘?”
阿莹的笑声如毒蛇吐信:“娘怀你时就被种了噬心蛊,你每疯一次,蛊虫就啃她尸身一口——姐姐你看,这肚子上的洞眼熟吗?”
姜黎的指甲深深抠进冰面。萧景珩的轮椅碾过阿莹的糖丝阵,鎏金链缠住她脖颈:“解咒之法。”
“简单呀。”阿莹歪头指向姜黎,“姐姐把心挖给我,我就告诉你怎么救这瘸子。”
糖尸突然集体自爆,金粉迷眼间,阿莹化作糖雾消散,只留一句:“子时三刻,拿萧景珩的命换娘的全尸——”
姜黎赤足踩碎满地冰碴,揪住萧景珩的衣襟冷笑:“瘸子,你倒是块香饽饽。”
他抹去唇边金血,将糖蒜塞进她掌心:“王妃若舍得,本王这残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