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知死活的女人,竟敢私自替人接生这个孽种……如今,也是时候让他来反噬你了!”说罢,那由腐舌组成的舌头缓缓伸出,轻轻舔过豆腐西施身上因生产而造成的青杏般大小的溃烂伤口,所到之处,皮肉瞬间腐烂发黑,散发出阵阵恶臭。
萧景珩的鎏金蛊纹已爬满脖颈。他摔碎酒坛将雄黄酒泼向蛇群,火折子擦过蟒纹箭袖:"王妃的孽债..."烈焰吞没槐树根,"烧起来倒是好看。"
!青杏突然抽搐着跪地。她十指深深抠进树根,指甲缝里塞满带血的槐花:"娘子快走..."瞳孔完全翻白,"奴婢要压不住了——"
槐枝猛然低垂。三百颗人面果同时咧嘴啼哭,声浪震碎后院药柜。鹤顶红瓷瓶炸裂,毒粉混着雄黄酒凝成张泛黄的卖身契——正是青杏八岁那年画押的契书,如今每道指印都爬着蛊虫。
"好得很..."我扯过契书塞进蛇口,"本院长签的生死状..."银针贯穿蛇头钉在树干,"阎王也得排队!"
萧景珩突然掐住我后颈。/6`妖`墈′书?罔? .首-发′他蛊纹游走的指尖陷进皮肉:"王妃当年捡这丫头..."鎏金瞳孔映出契书背面的苗疆密文,"可看过契约背面?"
青杏的银铃铛突然炸裂。碎屑凝成把剔骨刀,她反手捅进自己小腹:"奴婢的命..."黑血顺着刀柄浇灌槐树根,"只属于娘子!"
豆腐西施的残躯突然膨胀。肚皮裂口处钻出刘铁匠的鬼头,锈铁钉混着蛊血射向药庐:"姜黎!你医坏我的腿..."铁钉穿透晾晒的裹尸布,"拿命来偿!"
我踹翻酸菜缸挡住铁钉,腌萝卜汁腐蚀出缕缕青烟:"青杏!"扯断她腰间玉佩砸向鬼头,"把这铁疙瘩塞回炉子重造!"
萧景珩的软剑突然绞住我的银针。蛊纹顺着针尖逆流进血脉:"王妃可知..."他唇间呼出的酒气混着蛊毒,"这丫头的卖身契..."剑锋挑开我衣襟露出心口锁痕,"锁着你的半条命?"
槐树根突然暴长。腐根缠住青杏脚踝往树洞里拖,树洞深处传来银铃脆响——八岁的青杏正在洞中刻血字,每道"弑主"都与我腕间旧疤重叠。
"姑奶奶不玩了!"青杏扯断发间银饰扎进大腿,剧痛令瞳孔恢复清明,"什么狗屁命数..."菜刀劈碎树根,"老娘自己劈!"
豆腐西施的鬼头突然咬住玉佩。鎏金长命锁应声开裂,掉出块生锈的苗疆令牌——正面刻着青杏的乳名,背面是我弑师那晚的星象图。
"阿姊..."树洞深处传来童声,"你答应永远陪我..."腐根缠上我脚踝,"为什么把我卖给汉人?"
萧景珩的蛊纹突然暴涨成网。他擒着青杏的脖子按向树洞:"小丫头..."鎏金毒血滴入她溃烂的伤口,"该让王妃看看..."蛊虫自她七窍钻出,"你真正的模样了——"
青杏的脖颈被腐根勒出紫痕,溃烂的伤口里钻出碧鳞蛊虫。她突然咬断舌尖将血喷向树洞,黑血在洞壁凝成「姜黎」二字:"娘子...快..."腐根堵住她喉咙,"烧了这破树!"
萧景珩的软剑突然劈开树洞。鎏金蛊纹顺着剑身游入腐木,竟将槐树蛀出个人形窟窿。窟窿里坐着八岁的青杏,腕间银锁缠着条碧鳞小蛇——正是我当年养废的本命蛊。
"原来是你..."我扯断银锁捏碎蛇头,"偷换命格的腌臜货!"蛊尸爆浆溅在树壁,蚀出苗疆祭坛的星象图。
豆腐西施的鬼头突然咬住星象图。刘铁匠的脸在树皮上扭曲:"姜黎!你医腿时下的蛊..."铁钉穿透我肩胛骨,"害我成了蛊引!"
青杏突然暴起,菜刀劈碎鬼头:"放屁!"她揪着铁匠的残魂往酸菜缸里塞,"我们娘子施蛊是看得起你..."腌菜汁呛得残魂冒青烟,"再啰嗦喂你喝粪水!"
就在那一瞬间,原本安静地扎根于地下的槐树根仿佛受到了某种神秘力量的驱使,突然间开始剧烈地痉挛起来。这突如其来的异动让整个庭院都陷入了一片诡异的氛围之中。
紧接着,令人毛骨悚然的一幕发生了——整整三百颗悬挂在槐树枝头的人面果竟然同时炸裂开来!伴随着一声声清脆的爆响,浓稠的汁液如同鲜血一般喷涌而出,瞬间在空中交织成一场猩红的雨幕,倾盆而下,将整个庭院都浇灌得湿透。
而此时,站在庭院中的萧景珩也未能幸免。只见他身上的蛊纹在这场血雨的洗礼下骤然暴涨,原本隐藏在衣物之下的纹路此刻变得清晰可见,犹如一条条狰狞的蟒蛇在他肌肤上游动。他那件蟒纹箭袖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