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昕玥累极了,本来昨夜为了抄宫规就一整晚没睡,这会儿被折腾得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了。#?兰°?e兰D文?t学 皇帝又叫了一道水,抱着没骨头的姜昕玥放进水中擦洗身体。 女子肌肤赛雪,光滑细腻,擦着擦着又擦枪走火了。 皇帝双手搭着姜昕玥的侧腰,正欲靠近,却被她抵住胸膛,娇娇软软的控诉:“皇上,不要,嫔妾受不住了……” 还有什么比这句话更让一个男人振奋的? 姜贵人还是太不懂男人了。 但正是她这种懵懂无知,才最勾人,勾得皇帝与她又妖精打架了两回。 首到姜昕玥快要晕过去,皇帝才给她擦干净身子,穿上衣物,抱回了床上休息。 女子平缓的呼吸声证明她睡得很安稳,王得全听到皇帝传唤才敢进来,眼睛都不敢乱看一下。 “今日之事让敬事房不要记录在册,今晚朕翻了姜贵人的牌子再记。” 王得全抬眸,不得不高看姜贵人两眼。 “是,皇上可是要走了?” “嗯!去丽贵妃宫中用膳。” 瞧着床上睡得正香的姜贵人,皇帝眼眸一转,就看到了床榻下小桌上摆着的宫规。 它脚步一顿:“这姜贵人的字……” 王得全看了一眼,差点想自戳双目。+h_t·x?s`w_.*n′e′t~ 求一双没有看过姜贵人字的眼睛。 皇帝笑了一声,对跪送自己的喜鹊道:“这一半宫规己经抄完了,朕拿去给丽贵妃赔罪便罢,让你家主子别抄了。” 别浪费这上好的宣纸和笔墨了。 他随便丢根骨头在纸上,狗都比她写得好。 “是,多谢皇上体恤,奴婢替主子谢过皇上。” “王得全,再去朕的库房里拿两瓶上好的金创药来,姜贵人的膝盖伤得厉害了些。” “是,奴才遵旨。” 他们这位皇帝是个爱恨分明的强势主子,爱则令其生,恨则欲其死。 昨日还觉得姜贵人不懂规矩,冲撞了丽贵妃,都己经在心中把人家打入冷宫了,今天态度就完全不一样了。 皇帝厌弃了的嫔妃,从来没有哪一个复起得这么快的。 姜贵人,算得上这后宫复宠第一人了。 皇帝走后,姜昕玥立刻睁开了眼睛,从床上坐起来。 洗荷殿上下都十分开心,主子得宠,他们做下人的才能风光。 宫中向来一奴不伺二主,其他宫的主子也都不愿意用二手货,昨天他们都还在担心,小主儿失了盛宠,他们只怕会被打发去浣衣局做苦力了。·5′2\0?k_s-w?._c!o.m^ 谁曾想柳暗花明了呢? 可见这宫中的兴衰荣宠,不到最后一刻都是说不准的。 “小主儿……” 关上了房门,喜鹊便忍不住了:“您怎么知道皇上今日会经过荷花池的?” 揉着后腰懒洋洋起身的姜昕玥打了个哈欠,一脸的茫然:“我可不知道皇上来不来,我只想去摘两朵荷花回来插瓶。” 话音刚落,就有小太监的声音传进来:“姜贵人,奴才奉皇上的旨意,给您送新鲜的荷花来了。” 霜降将人迎进来,找了个空花瓶将荷花插好,又赏了那太监一个装了碎银的荷包,将人打发走了才抱着花瓶过来:“主子你瞧,这花真好看。” 她费尽心思得来的,能不好看吗? 她的确不知道皇帝会不会来荷花池,可是早上长春宫里的宫女从洗荷殿经过,说楚婕妤病了,想见见皇帝,她要去替主子把皇上请来。 楚婕妤是个病美人,一月之中总要请七八回皇上,八回之中,皇帝总要来一回。 长春宫到养心殿,或者养心殿到长春宫,都必须经过洗荷殿前的荷花池。 她赌的是那八分之一的机会,幸好她运气好,赌对了。 能让一个禁欲的皇帝白日宣淫,她这算不算在青史留名了? 应当是不算的。 皇帝都没让敬事房记录在册。 也幸好没有记录,否则这满后宫,甚至前朝那些迂腐的言官都要用这点抨击她是个祸国殃民的妖妃了。 都说伴君如伴虎,姜昕玥倒觉得,皇帝比她在现代的那些VVIP们好伺候多了。 只要顺他的毛,把他睡服了,不还挺贴心的吗? 屋外雨打芭蕉,她就祈祷着楚婕妤可别被真的气病了,来找她麻烦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