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齿环绕间,如玥心头对这样的自己有片刻的不齿,她利用了这个男人对自己的感情。¨x*s\c_m?s_w·.?c^o·m+
可是,她拥有的太少了,而男人拥有的太多,她唯有借助男人的手,才能彻底让福晋消停下来。
她身后有孩子,有母家,有心腹,这些人紧紧围绕在她身边。
而她只能依靠这个男人!
无论胤禛对自己再好,感情这根线永远掌握在男人手中,她只能借着线还牢固之时,紧紧攀爬。
只是,这次,她没想到效果竟能这般好!
——
如玥被胤禛抱起,二人落入床榻中。
衣衫尽散、纱帐被拉上,一对男女在床榻间做尽快乐之事。
疯狂的缠绵过后,床榻间余温未散,如玥累极睡了过去,青丝散落,眼尾依旧泛着红润。
胤禛轻抚她微潮的鬓角,眸中翻涌着各色复杂的情绪,待人睡熟,他穿衣起身,踏入书房。
书房内
烛火摇曳,将胤禛冷峻的侧脸映照在窗棂上。
“李氏现在如何?”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漫不经心,却让苏培盛后背一凉,主子突然提起李格格,不知什么意思。
苏培盛垂首,“回主子,李格格虽受了些磋磨,但神智尚算清明。”
胤禛唇角微勾,眼底却没有半分笑意,“既然如此,这几日让繁梨院的看守松一些。/第\一_看_书`网~ .无~错,内¢容·”
苏培盛心头一跳,抬眸觑了一眼主子的神色,却见胤禛眸光幽深,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高无庸那边进了一些能让人虚弱的药,想办法递进去。”胤禛缓缓摩挲着拇指上的青玉扳指,“再引她往正院送。”
苏培盛呼吸一滞,冷汗倏地浸透了里衣。
高无庸那里的药,虽然不至于要人性命,但却是让人立刻虚弱下来的虎狼之药,多用点量,甚至可以影响人的寿数。
主子这是要给李格格递刀子,借李格格的手……给福晋下药?
话己出口,决心己定,胤禛声音带了几分轻松,“记得用死士。”
苏培盛身子轻颤,却立即应下。
胤禛忽然想起什么,继续开口:“安氏、宋氏二人给福晋下药的证据,都收好了?”
“主子,都按您的吩咐留着,未曾打草惊蛇。”
胤禛微微颔首,眼底闪过一丝冷芒。
近来,安氏联合宋氏给福晋下的那些致人头痛的药,他早己知晓,却故意纵容。
想起瑶瑶在水中挣扎的模样,眼底闪过一丝狠厉。
只是,这些远远不够,一点都不能让福晋安分下来。¨狐,恋¢文·学\ ^最?新.章^节?更/新\快/
胤禛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突然说道:“三阿哥赐名弘时,这个消息今夜就通知玉鑫院,让人透露一下,是侧福晋求情,贝勒爷才给三阿哥起了名字。”
今夜一个接一个的消息刺激苏培盛的心脏。
先是主子欲借刀杀人,刻意将妾室给福晋下药的证据遮掩得严严实实,转手又为侧福晋镀上一层贤名。
若非祖宗家法摆在那儿——皇家从无休妻、侧室扶正的先例——只怕福晋这条性命,要断送在这场谋算中了。
苏培盛想着想着,后背沁出层冷汗,连忙掐断念头,弓着身子恭恭敬敬应下。
有道是:温柔乡,英雄冢。
谁能想到,冷面冷心的西贝勒,竟能为一个女人,算计至此?
夜色如墨,西贝勒府内唯有如玥累极睡去,其他院子皆是灯火摇曳,众人辗转难眠。
与此同时,乌拉那拉府内,同样动静不小。
觉罗氏坐在主位,下首坐着乌拉那拉府的几个主子。
富昌的额娘此时哭哭啼啼,“大嫂,这么晚了,富昌还没回来,您就去贝勒府看一下吧。您是贝勒爷的岳母,西贝勒必定给您面子,放富昌回来。”
在场几人己经知晓富昌做的丑事。
觉罗氏脸色阴沉,本不想搭理这个妯娌,只到底是理亏,“弟妹,今晚富昌必定会回来,我们慢慢等着吧。”
觉罗氏话音刚落,管家慌慌张张跑进来。
“主子,二爷…被抬回来了…”此话一出,没等几人起身,只见几个侍卫抬着富昌进来,打头的则是文新。
“觉罗夫人,二老爷,奴才奉主子命令,把富昌少爷送来了。只是,贝勒爷有几句话吩咐奴才交待给二位。”
不顾在场几人难看的神色,接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