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事情，她至今还觉得膈应。

但是，人死如灯灭！

何况，她清楚林柔在御决心中的地位，自己再如何计较，又怎么能跟一个死去的人比？

御决对林柔只是责任，只是亲情。

“只要你还爱我，我可以不介意你跟林柔之间的事情，我知道你跟她之间有肌肤之亲是被她算计的，你喝醉了酒，把她当做了我。”

“那些事情我都可以原谅，我也会将你们的孩子当做自己的亲生孩子对待。”

“御决，你不要再丢下我了！”

御决抽回自己的手，眼神冰冷地看着陈婉。

“我为柔儿换衣裳的时候，看到她的后背有一个掌印。”

“那是冰雪掌。”

“中了冰雪掌的人，活不了多久。”

“我本以为她只是难产而死，可现在我才知道，她的死另有蹊跷。”

“她虽然从小体弱多病，却内力深厚，若没有中冰雪掌，或许她就不会难产而死。”

“冰雪掌是你们陈家的绝学，除了你们陈家的人之外，我找不到其他会寒冰掌的人。”

他死死地盯着陈婉的脸。

“你告诉我，是谁伤的她！？”

陈婉踉跄两步，眼底飞快地划过一道悔意。

“对不起。”

“那一日，我去找你，却看到你们……我当时又气又恨，恨不得杀了你这个负心汉，一时冲动……”

“她替你挡了那一掌。”

陈婉眼神复杂地看着林柔的尸体。

“我本以为以她阴险狡诈，总是背后算计人的性格，肯定会将这件事告诉你来博取你的同情，没想到她竟然没告诉你。”

御决却哈哈大笑，笑着笑着眼泪就出来了。

“她不告诉我，是因为知道我喜欢你，怕我伤心，亦或者是早己知道她自己命不久矣，不能再陪我，不想让我一辈子活在痛苦之中。”

“她哪怕再嫉妒，再痛苦，也从未想过伤害我分毫。”

“我为什么爱的人不是她？”

陈婉心底生出一种前所未有的慌张，她上前几步，想去抓御决的手，却被他躲开了。

御决逐渐收敛笑声，看陈婉的眼神再也没了一丝一毫的感情，只有冰冷的杀意。

“你杀了她，你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