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便响起了鞭子划破空气重重甩到皮肉上的声响和珍珠阵阵的哀嚎声。
......
锦绣阁里,苏棠站在柜台前,一件衣裳来回叠了又叠。
不远处的顾舒云将这一幕看了个真切,她忍不住轻笑一声,出言打趣苏棠,“棠儿又是有什么心事了?可是在想王爷了?”
苏棠一惊,这才清醒过来,当即便娇嗔道:“舒云表姐,你又取笑我!”
“啊?此话从何而来,我何时取笑你了,这不是板上钉钉的事吗?”顾舒云装作一副吃惊的模样。
二人嬉闹了一阵,苏棠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开口问道:“舒云表姐,你这两日可在府上或是锦绣阁铺子里看到我那块锦鲤玉佩?”
“锦鲤玉佩?可是你小时候,祖父赠你的那一块?”
苏棠微微点头,“就是那一块,前两日我突发奇想便从匣子里拿出来戴上了,谁成想竟不知跑到哪儿去了。”
顾舒云放下手中的账本子,思忖起来,片刻后答道:“府中和铺子里我都未曾见到过这块玉佩,不如咱们唤掌柜的来问问吧?”
“好。”
很快,二人便唤来了掌柜刘光,将此事与他一说,刘光当即便摇了头,说从未见过这样一块玉佩。
苏棠柳眉微蹙,口中念叨着,“当真是奇了怪了,这玉佩会去哪儿呢?”
单说这块玉佩便是顾家的老太爷在苏棠出生时,画了高价买的独山玉,又请了高人来雕刻,可谓是价值不菲。
且这块玉佩对苏棠来说,意义非凡。
这也是她为何四处寻这块玉佩的缘由。
侯府中,不同于锦绣阁急急忙忙寻找玉佩的苏棠,楚云洲呆愣愣地躺在塌上。
自苏棠决绝地离开后,他便连药都不肯喝了,整个人又瘦了一大圈。
宛如一个失去了生气的骷髅。
这时,书砚忽然火急火燎地跑了进来,还没等气喘匀了,他便走到楚云洲的塌边,递上一只玉佩。
那玉佩上头雕刻着锦鲤,赫然就是苏棠丢的那一枚。
“世子,我在院子里头捡到了这枚玉佩,瞧着倒是十分贵重,您看看可认得?”
楚云洲的眼眸微动,原先他是不想动弹的,可就在目光触及那枚玉佩的一瞬,他的瞳孔骤缩。
这枚玉佩他竟真的认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