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的手底下做官,那苏棠性子孤僻,苏相便命我与她交友,谁知她不仅孤僻还十分倨傲,当真是难伺候的很。”
“后来我将此时说与旁人听,恰好被苏棠撞上了,她不由分说便当中扇了我好几个耳光。”
“半月前,她又设计陷害我,害得我被母亲打得下不来床,闭门不出好些日子。”
说起这些,岑新蕊气得牙痒痒,恨不得当场便将苏棠挫骨扬灰。
昭宁公主狡黠一笑,“那当真是巧了,本宫也十分不喜此人,不如你便帮本宫一同除掉她可好?”
“哦,对了,还有你那庶妹,似乎与苏棠的关系也十分密切呢,李小将军在荷花池边与她一同作画可不是一日两日的事情了,想来这其中也有苏棠在其中促成吧。”昭宁公主欣赏着手上新染的丹蔻,状若无意地说道。
苏棠,又是苏棠!
还有岑新月,不过是一个不受父亲宠爱的可怜虫罢了,自己向来没将她放在眼中,没想到她有朝一日竟敢肖想起自己的东西来了!
岑新蕊的胸脯大幅起伏,垂在身侧的手指狠狠攥进了掌心,尖锐的指甲几乎嵌进肉里。
牙关咬得咯吱作响,却生生强压下了翻涌的情绪。
再次抬眸,她坚定的目光仿佛淬了一层寒冰,“公主放心,我定会如公主所愿。”
昭宁公主欣赏着岑新蕊这般恨透了苏棠的模样,终是满意地扬起唇角。
“你那庶妹不足为惧,主要是那苏棠,对付她你可切记莫要急躁,定要徐徐图之,最后将其一击毙命。”
“公主所言甚是。”
紧接着二人在车厢中密谋许久。
一直到夕阳逐渐染红的天际,岑新蕊才一脸笑意地从昭宁公主的马车里出来。
她带着琉璃走回荷花池边,岑府的马车还等在那儿。
“二小姐何时离去的?”岑新蕊走上前,询问一直留守在那儿的马夫。
“回大小姐的话,二小姐才走没多久,上下也就约莫半盏茶的时间。”
岑新蕊唇边溢出一丝冷笑,“知道了,走吧,咱们也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