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这样也是迫不得已。”
他抬起手,用指腹替秦清擦拭着脸颊上的泪痕。
指尖触及她微凉的肌肤,更添了几分怜惜。
“父王和母妃觉得你身份低微,再加上宋朝阳那个贱人从中挑拨,我实在是有心无力。”
“咱们俩能在一起就足矣,无需那些繁文缛节做样子。”
“你放心,等过些时日,风头过去了,我一定寻个机会,抬你做平妻。”
到时候,看谁还敢小瞧了她去!
秦清微微抬眼,眼中还挂着未干的泪珠,睫毛湿漉漉的,看着楚楚可怜。
“焱哥哥说的可是真的?”
平妻那便与宋朝阳平起平坐了。
韩焱看着她这副模样,心都要化了,哪里还有不应的。
他宠溺地伸手,轻轻抚摸着秦清柔顺的头发。
“自然是真的。”
“你跟了我,我绝不会再让你受半点委屈。”
秦清听了这话,脸上终于飞起两抹红晕,羞涩地垂下眼帘,轻轻依偎在韩焱的怀里。
韩焱只觉得怀中温香软玉,心头那点因父王呵斥和宋朝阳顶撞而生的郁气,顿时消散了大半。
他打横将怀里的人抱起来,朝着床榻走去。
秦清低呼一声,双手下意识地环住了他的脖颈。
韩焱将人轻轻放到柔软的床铺上,俯身看着她娇羞的面容。
一夜春宵,自是不提。
隔天早上天刚亮,宋朝阳就起来了。
她怀里抱着传单盒子,上了马车。
来到酒楼门口,宋朝阳就看见徐少陵正在忙活着。
天气还冷着,可是徐少陵的额头上已经有了层薄汗。
这人做事,确实是踏实肯干。
她从袖中取出块干净的素色帕子,缓步走了过去。
帕子递到他面前。
“擦擦吧。”
她的嗓音很轻,带着清晨特有的微凉。
“别着凉了。”
徐少陵闻声转过头,看到是她,神色微怔。
目光落在她递过来的帕子上,他迟疑了片刻。
这……男女授受不亲。
可看着她清澈坦荡的眼神,拒绝的话又似乎说不出口。
他最终还是伸出手,接过了那方帕子。
指尖无意间触碰到她的,只觉得温凉细腻。
他连忙收回手,将帕子轻轻在额头上按了按,拭去汗珠。
动作间,极淡雅的幽香飘入鼻端。
不是寻常女儿家用的浓郁花香,倒像是清晨林间沾了露水的草木气息,干净又清冽。
这香气,竟让他心头无端地跳了一下,泛起种从未有过的异样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