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能力,待她又好,要不要把自己的真实身份告诉他?
可恭亲王府在朝中一直保直中立,王爷虽然不喜欢许之怀,也不屑与之同伍,却并没有站到许家的对立面去,关系也没闹僵。
一旦他知道了自己的真实身份,会不会怕惹来后患,将自己赶走?
“爷……”顾桑苗苦着小脸,瞪着大眼可怜巴巴的象只讨吃的小狗:“谢爷赏药,爷,奴婢有处伤得很重……”
“哪里?”他执起她的手,三根修长而又白晰的手指轻轻搭在她的腕脉上,认真而担忧。
良久才道:“你最近忧劳过度,月事不调,是不是晚来了许多天?”
呃……
饶是顾桑苗脸皮够厚,也忍不住俏脸通红,扭捏着缩回手:“爷在说什么啊,奴婢是说,外伤,外伤严重,让青红送你去客厅吧,奴婢先回去养伤了,还有,多谢爷赐的药。”
说着,也不敢看齐思奕的表情,垂着头,羞恼地飞快跑了。
“还说有外伤,跑得比兔子还快。”上官宏从暗处走了来,很自然地为齐思奕推着轮椅:
“胆子也够大,竟然缀二公子也去了许家,二公子只是小伤,没有伤到内府。”
“凌远皮肉荒废得太久,也该挨点打,紧实紧实。”齐奕思道。
上官宏愣了愣,笑道:“下官也是没想到,二公子还蛮热血的,若不是为了救一个可怜的女子,他们两个也不会被许家发现,那许尚武的武功也着实高强,打二公子打断了两根肋骨,不过,他也没讨到什么便宜,小姑娘那一颗黑乎乎的东西扔出去,没炸死也该炸伤了他,而且许家后院怕也补炸毁了一半,估计现在许相的脸色肯定很难看,明儿就是老太太的寿宴,他又是那么好面子的一个人,这一时半会儿,不可能这么快就能修复好。”
“本公子的丫头,出去一回,当然要有些收获,不能白挨了打。”齐思奕道。
上官宏又愣住,顾桑苗才来王府几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