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几天不吃饭,体重便会轻不少,更何况在宫里吃又吃不好,每天还得跟着哭,瘦一些也正常。^微·趣`小?说~ -无?错-内+容\
四爷拍了拍她的手,哭灵要整整二十七日,也不知瑶儿能不能撑下来。
“我还好,前头最难得七日都过来了,何必在这个时候告假,引人耳目呢。”更何况,如今正是刷康熙好感度的时候,四爷做了这么多,她也不能跟着掉链子。
虽然苦一些,但也不是坚持不下来。
年芷瑶:“爷放心,要是撑不住,我会告诉爷的。”
四爷点了点头,他也知道现下最好不要有什么例外,只是他看着瑶儿,不免有些担心。
年芷瑶抬头看他:“爷还说我呢,我看你才是瘦了呢。”
这些天他跟着万岁来回跑,进宫时辰比她早不说,回来的还更晚一些,怎能不累。
四爷拍了拍她:“无妨,事情都快办完了,爷也能轻松一些。”他顿了顿:“皇阿玛他也不好受。+m_i!j+i~a_s~h,e`._c+o!m/”
年芷瑶靠在他身上,轻声道:“那爷要多陪陪万岁。”
人老了,最怕身边有什么丧事,何况去世的还是长辈,让人不免有些伤感自身。
四爷点了点头,语气温柔:“这几日孩子们可好。”
年芷瑶笑了起来,有些傲娇地说:“四格格今日专门等着我回来呢,说好几日没见到额娘了,想和说说话,本来还想等爷,不管我看时间太晚了,就让她去睡觉了。”
四爷捏了捏她的脸:“给四格格说,爷明日会早些回来看她。”
说起孩子,两人的心都柔软几分。
只是话到底也没几句,他们就相继入睡了,没办法,明日还需早起进宫,睡眠宝贵,实在耽误不得。
因着太后的事,今日的年节也都是一切从简,烟花和歌舞都停了,各府的笑闹声也都少了,倒是过了一个素净的年。
听说有位官员在太后丧期内去酒楼取乐,被万岁知道后当场罢了官,年芷瑶听后不免怀疑起这位官员到底是怎么中的举,他是脑子被驴给踢了吗,怎么能在这个时候都不忘去寻欢作乐。\w?e\i?q~u\b,o^o-k!.?c,o·m_
年芷瑶摸着四爷的脑袋出了神,因着太后丧期,四爷也跟着不能剃头,新长的头发摸起来有些许的刺人。
四爷握住她作怪的手,见她一脸神游天外,不免笑了笑,“这是怎么了。”
年芷瑶将手收了回来,坐在四爷怀里,摸了摸他身后地散开的头发,感叹道:“爷,你的头发真好。”
可能是因着人人都要剃头的缘故,导致有些人本来就稀缺的头发变得更加的少,故而现下大家都以一头浓密的辫子为美,京中的假发行业也就变得十分紧俏,尤其是在宫中的公公最喜欢戴着一条浓密假发。
年芷瑶时常望着他们的后脑勺出神,众所周知,男人在净了身之后毛发就会变少,这些人真的不觉得自己在掩耳盗铃吗。
她对着苏培盛蠢蠢欲动,终是没有不礼貌的问出口。
不过四爷这发量,往后应该都用不到吧。
四爷嘴角带着一丝笑意看她。
年芷瑶略有些悲伤地感慨,她的审美好像真被四爷带歪了,怎么看着四爷冒出青茬的脑门,都觉得还是这么的帅呢。
她亲了四爷一口,两人依偎在躺椅上,气氛也越发浓稠起来。
苏培盛走了进来,看着屋子里的气氛,顿时不知该不该开口了。
四爷看他:“何事?”
苏培盛:“爷,十三爷过来了。”
听到十三爷,年芷瑶便从四爷身上下来了,别人可能不见,但十三这个好弟弟过来,四爷定是会见的,她为他理了理衣服,四爷为人严谨,即便是十三爷过来,也不会衣衫不整地去见人。
四爷:“可请十三进来了。”
苏培盛低头:“主子爷放心,奴才已经派人上了茶水点心招待着呢。”
四爷点了点头,看向年芷瑶:“爷去前院一趟。”
年芷瑶:“好。”
十三等在书房,看见四爷进来,忙起身道:“四哥。”
四爷按了按他,“不必多礼,今日过来可是有事。”
十三爷看他:“四哥,如今西北不平,你觉得,皇阿玛会派谁前去。”
四爷走后,年芷瑶抬头看了一眼座钟,心道十三爷这个时辰过来,想必会留在府里用午膳。
她道:“叫四格格和六阿哥过来吧。”
白芨:“是。”
见了额娘,六阿哥便十分高兴的拍了拍手,想让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