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不敢在这个时候犯万岁的忌讳。~d¢i.y-i,k¨a*n~s\h~u-.+c′o+m?
只有八爷府上闭门不出,听说八爷好像病得挺厉害,都快不来床了,可没有人敢去探望,之前还门庭若市的八爷府,一时之间就冷了下来。
年芷瑶正在屋子里头收拾针线,她准备给女儿缝上一个小老虎玩偶,闻言叹道,人情冷暖,不外如是。
白芨过来劝道:“主子,您刚出月子,不能累着眼睛,主子想要什么样的,不如说出来让采蕖去做。”
年芷瑶将线系好:“不碍事。”她只是心里有些慌,不做些事来打发时间,日子就太难熬了。
承德的气氛一日重过一日,十一月底,万岁终于说要启程回京,四爷不免松了口气。
那日的事,他本以为皇阿玛说的是气话,可第二日,皇阿玛便下了旨,夺了老八郡王的爵位。
十三爷纵马跟在四爷身边,他们对视一眼,这是要变天了啊。
离京城越近,四爷的心思就越重。.5/2¢0-s,s¢w..¢c`o/m·
大阿哥府上,一个身形消瘦的人低声道:“爷,都办妥了。”
大阿哥喝了口酒,点了点头:“去吧。”
他如今虽被圈在府里,但皇阿玛并未亏他,一应供应还都是按郡王的例,内务府每旬都会送东西过来,甚至比之前更好些。
皇阿玛早就想办老八了,他做的这些不过是为皇阿玛寻了一个借口罢了,就如同皇阿玛办他一样,不过都是为了旁人铺路。
他笑了笑,老八啊老八,你以为爷的人是这么好用的吗。
雍亲王府,年芷瑶拆着四爷寄给她的信,有些开心道:“爷要回京了。”
白芨听了不免为主子高兴:“那主子总算能得睡好些了。”
她不知主子心中所想,只是看主子这些日子越发睡不好,便以为她是思念主子爷所致。
年芷瑶低头笑笑,她也想明白了,四爷登基后到底会不会变,她并不知道,只是事到如今,也容不得她退缩。,x.q?i_u\s·h,u¢b_a¨n`g_._c!o~m`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不停地加大自己和孩子在他心中的分量,成为他的例外。
四爷回府后先去了前院,等他打理好自己,换好衣服,才起身前往东院。
刚到院子,他便见一个身影从里面冲了出来,扑到他的怀里,依旧是熟悉的气息,只是因着照顾小格格的缘故,身上多了一股小孩子特有的奶香味,让人安心。
四爷伸手接住了她。
年芷瑶抱住他的腰:“爷,你总算是回来了。”
苏培盛见着两位主子这般,忙对着白芨挥了挥手,让人从屋子里退了出来。
四爷让她整个人压在自己的身上,感受到实实在在的分量,他这才觉得一颗心落到了实处。
年芷瑶将脑袋放在他的肩上,听着他一声声有力的心跳传到她的耳里,心里。
四爷不在的时候不觉得,等他回来了,她才觉出她真的有些想他,很想。
他们相互依偎着,屋子里的气氛越发令人沉醉,两个人也越靠越近,只有觉察出额娘很久没来看她的小格格感受到莫名的委屈,然后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听到女儿的哭声,年芷瑶飞快地从四爷怀里起身。
眨眼间,四爷的怀里便空空如也。
四爷无奈,只能起身跟着去看了小格格,看着有些凌乱的床铺,他挑了挑眉:“这些日子,你都是和小格格一起睡的。”
年芷瑶心虚地笑了笑,按理来说,小格格应该是跟着奶娘睡,可四爷一走,就没人管得了她,白日里她就让小格格在她的屋子里睡,等到了夜里再抱去让奶娘喂奶。
“塔娜很乖的。”她解释道。
四爷抱起小格格,小格格这些日子喂得颇好,小脸蛋又白又嫩,看着四爷也不怕生,而是对他伸着手要抱,四爷心里也爱得不行,他抱着小格格掂了掂,“沉了。”
年芷瑶凑过来笑笑:“这小家伙可能吃着呢。”
每日都得两个奶娘轮换着喂才将将够她吃的,还好府里的奶娘够多,她摸了摸小格格的脸,不由感叹,这孩子是个会投胎的,若是一般人家,还不一定能不能养得起呢。
四爷笑道:“能吃是福。”
他在宫里见多了吃得少的女子,饭量连几岁的孩子都不如,每每见着她们,他都疑惑她们到底能不能吃得饱。
他还曾将此事问过皇阿玛,皇阿玛一听便笑了,摸了摸他的头,“对她们来说,有比吃饱饭更重要的事。”
什么事比吃饱还重要呢,年仅六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