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地闻到血液中那股淡淡的酒香,混合着些许汗水的气息。
奇怪的是,这并不让人反感,反而有一种说不出的吸引力。
云棠确信自己的腺体被完完整整地挖出来了,可为什么还能闻到厉枭的信息素?
要不是那天厉枭易感期信息素爆发,她还不会知道他的信息素是酒的味道。
她毫无头绪地寻找着缘由,最后将理由安在了信息素过浓上。
在云棠走神的时候,厉枭的目光定定地落在她的身上,难得如此首白地观察着她的每一处轮廓。
他的视线如有实质,让她回了神,也几乎让她感到皮肤上的灼热。
寒潮是不是己经过去了?为什么忽然觉得这么热?
“嘶……”不远处传来秦让的痛呼声。
他咬着牙关,偏头时不经意地看见了凑得极近的云棠和厉枭。
“诶?”他忍着疼痛,奇怪地问道,“这回队长伤得很重吗?他以前不都是自己随便包一下的吗?”
这句话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唐婧的嘴角扬起了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
“二愣子。”容楼瞥了秦让一眼,低声嘟囔道,同时用眼神示意他别多嘴。
秦让一脸茫然,根本没明白自己哪里说错了话,但在容楼的瞪视下,他还是识趣地闭了嘴。
厉枭决定在商场多停留两天,让所有人有充分的时间休养。
他本想提出为云棠包扎,她的伤在肩膀上,自己不太好处理。
可他还在迟疑男女有别的时候,云棠己经钻进帐篷里自行解决了。
厉枭只能遗憾地作罢。
Alpha天生就有着超强的恢复能力,再加上小队囤积的药物充沛,两天后,大部分人的伤口己经愈合了一半。
这两天里,云棠每天都会帮厉枭换药。
最开始,厉枭再次脱下上衣时,云棠依然会忍不住屏住呼吸。
眼神不受控制地在那肌肉线条上游移,然后遮掩着迅速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