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看着奏折呢,咱家现在去问他,岂不找死?”
说完,冯忠保就要转身离开。
福海眼疾手快拉住了冯忠保的衣袖,“哥哥,你就当就兄弟一命。太后回宫这么多天,皇上都没有翻过牌子,要是太后问责下来,兄弟我可顶不住啊。”
冯忠保被福海扯住衣袖,走不得,下意识地就轻甩衣袖,并轻声斥责,“放手,惊动了皇上,你我都吃罪不起!”
殊不知,两人在殿门口的拉扯,早已经被景时安尽收眼底,看着自己那卖力表演的大总管,景时安故意提高音量,“谁在外面吵嚷的,冯忠保,掌嘴!”
冯忠保听到景时安的喝问,也不怕惊到景时安了,用力一甩,甩开了福海,小跑走进正殿,给了自己一巴掌,“皇上,奴才有罪,惊扰了皇上,都怪福海在门外发出声音,请皇上恕罪!”
而福海,早已趁机从小太监手中接过木盘,跟在冯忠保身后,也是小跑进入正殿,一听到冯忠保这么一说,立刻就跪下,双手举高,“回皇上,奴才并非有意惊扰圣驾,只是皇上已经数日未翻牌子,奴才不得不请皇上示下!”
看着眼前两人一唱一和,景时安失笑,视线在那一旁的玉牌上扫过,却没有看到熟悉的玉牌,“宸容华的玉牌怎么没有在上面?”
他可记得,小妮子的小日子可不是今天,难道这小妮子生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