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按照平日夫人起床的时间去喊她,就发现根本喊不醒。
掀开床帐一瞧 ,夫人已经发起了高热,人事不省了。
明明世子夫人来的时候,夫人都还好好的。
夫人身体素来康健,怎会突然如此?
杜嬷嬷思来想去,想起了那日清早,世子夫人说的话。
明明只是寻常关怀话语,可她听在耳中,偏偏觉得古怪。
当然,杜嬷嬷没有证据,也不敢随意诬陷家中主子,只是她心里到底对烛音发怵,不敢再叫世子得罪了她。
不过当天晚上,昏睡了一整天的侯夫人自己醒了。
她一醒来,就呼吸急促地让人去请侯爷,神色惊惶不安。
发妻突然病重,广宁侯这几日都是歇在前院。
听闻夫人醒了要见他,很快就披衣起身,去了正房。
他到的时候,侯夫人已经被杜嬷嬷扶着勉强靠坐在床头,房里也只剩下杜嬷嬷一个伺候的人。
侯夫人看到他,目光骤然亮起,眼眶却是通红:“侯爷,我这场病,有古怪!”
广宁侯在床边坐下,握住她冰凉的掌心:“别急,慢慢说。”
一边杜嬷嬷去给夫人倒杯温水来。
侯夫人哽咽:“我梦中浑浑噩噩,到了一鬼影憧憧,阴寒无比的去处,梦醒才终于想明白,竟是往地府走了一遭!”
广宁侯拧眉:“你别多想,可能只是发烧,脑子有些糊涂。”
侯夫人摇头,说:“我见到了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