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先说眼下的事。”
“行,你说。”
“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话,就是我虽说不太清楚老叔的安排,但是想来老叔没有当着大家伙的面说明,那肯定是有自己的想法。
更不要提,别的学堂收学生的时候,那是要交束修,难道咱们村就不需要了吗?
还是说,咱们自己村子里的孩子上学堂,又是另外一番安排?”
“怎么可能,我想到时候只要有人肯来咱们孙家湾读书,一定会收取对方的束修,至于收多少,那我就不清楚了。
不过像你刚才说自己村子里的孩子是否需要,我想,哪怕比外村的孩子少,那也得多多少少意思意思,不可能一个铜板都不要。”
“也是,毕竟有喜担任学堂的先生,那也是要养家糊口。
不可能都当先生了,还要他几个兄长帮忙养他自己的小家。
更不要说,他种不了地,其他的东西也许好办,这粮食肯定得他自己花钱买。
咱们先不说他买那里的粮食,至少手里的有钱才行,更不要说哪哪都需要钱了,既然需要钱那要是再没点收入怎么能行,没有收入难道让他们一家人喝西北风呀?”
“怎么可能吗?
更不要说,咱们现在也不是十多年前手里连个铜板都没有,连城里的学堂的束修都交的起,难道孩子在村子里的学堂读书就舍不得交束修了吗?
不过话又说回来,有喜担任村子里的先生,教导孩子们学习,那是不是就是说,往后有喜是不打算在进城读书了?
如果不进城读书了,是不是表明他就放弃考秀才了?
可是他还如此的年轻,真要放弃那多可惜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