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这还没开始拔草,就办地契,这要是万一不能种粮食怎么办?”
“能不能种粮食,那也是他们家的事,跟咱们有什么关系?”
“就是,他们家对面这块地,一点不平整不说,还长满了杂草,而且中间还有一个坑,不管种什么粮食,都是个问题。¨h¨u_a,n_x*i~a*n-g.j·i+.~n+e¨t¨”
“可不是,不过话又说回来,咱们村里能开垦的土地,特别是平整的地方可不多多见,反而是像他们家对面这一大片,恐怕再也找不出来第二块土地了。
想来他们家看中这个地方,最主要的原因恐怕也是因为这地方大!”
“有可能,想来还因为离他们家近,不过,贵粉嫂子,你说他们两口子是几个意思啊?怎么他们两口子把杂草好似跟咱们不一样呢?”
“这个谁知道呀?
不过我要说,他们还真不会挑时间,咱们这眼瞅着就到了梅雨时节,现在开荒拔草,可不是什么明智的选择。
要知道一旦下雨,这草哪怕就是拔的再怎么干净那也是风快的长,等梅雨季节过去,用来种粮食的话,哪里还有下脚的地方。”
“还真是,往年这个时候,也快到了要下雨的时候了,就是不知道今年会怎么样?”
“这还用问吗?
想来跟往年一个样。~x+i_a.o^s¢h¢u^o/c,m-s?.*n.e¢t′”
“也对,对了,你看顾家那个女人头上戴着是什么呀?”
“好像是块布,不过别说,她那样把头发盘起来,确实方便多了,而且还别说,挺好看,你们觉着呢?”
“还真是,看来顾家这个媳妇是个心思手巧的人。”
“这还用你说,你也不看看她从哪个地方而来,话说这京城来的人就比咱们会动脑子。”
“不是会,而是本来就是,就是不知道她能在咱们这个地方坚持多久?
像她那样的人,一看就没有怎么吃过苦头,而咱们这个地方想享福可不容易。”
“这话怎么说,要是他男人知道心疼人,那怕日子再苦那也是甜了,要是男人不知道心疼人,那再好的日子心里的苦恐怕也只道当事人知道。”
“这话说的还真像那么回事,不过从我发现他们夫妻两个开始,到现在少说也有一个时辰了,你们说,他们两口子难道就不知道歇歇吗?
难道就这么一直坚持下去吗?”
“这个谁知道呀?”
“对呀,咱们又不是他们,上哪里知道他们夫妻俩的想法?”
“也是哦!”
这边正在地里忙活,根本就不知道被村子里的长舌妇看到,更不知道她们此时正在议论自家,倒是在一旁不远处的顾文翰,突然间想起来,赶紧问问他媳妇,就听他说。,3/3.k?a¨n~s_h,u¨.\c`o-m_
“孩子娘,活干的时间不短了,你要不要歇歇?”
“不用,我不累,趁着现在还不太热,我在干会,要不然等会太阳上来了,哪怕不累都不愿意继续干下去。”
“也是,对了,我昨晚观察过风向,今天下午申时此地的风最小,咱们可以借助风向,一把火把这些杂草都给点了。”
“那实在是太好了,不过到时候,你最好还是跟里正叔说一声。
先不说,到时候村里的乡亲们见咱们在此地点火,是不是了解咱们的用意,就说咱们家这块地靠近山脚,又有那么多的树,可得小心点,千万别引起火灾。”
“夫人说的对,那我中午吃饭的时候,就过去跟他老人家说一声。”
“行,再给他老人家带壶酒,总归礼轻人不怪。”
“还真是,别说里正叔还真是最好这一口。”
“别说他老人家了,你不也是,可惜咱们这个地方没有什么太出色的好酒。”
“这个还真没办法,毕竟小小的一个房州那能什么都跟京城比。
不过话说,倒是可以跟京城的亲朋联系一下,让他们在这边开家酒肆,想来能挣钱。”
“能行吗?
就房州这么小的地方,能挣多少钱,可千万别到最后钱没挣着,最后还弄的一肚子抱怨。”
“夫人说的在理,就怕他们未必能看上咱们这个小地方,算了,回头再说吧!”
“哪能再说呀,要我说,你不如直接修书一封,把想法写在里面,他们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