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瞅瞅咱们现在在什么地方,荒郊野岭的上哪里找水喝?”
这一路上就靠水囊里的这点水,你小子竟然都给喝了,你说说你这个败家玩意,真是气死老子了。~e/z\k!a/n.s`.!c?o?m+”
“老爷,老爷……”
“滚滚滚,滚一边去,慈母多败儿,都是让你给惯的。”
“我不管!我不管!我就要喝水,就要喝水……”
“老子让你不管,让你不管!
啊,脾气大了,行呀!
你不是要喝水吗?
那就先……”
“不要呀!
不要呀!
老爷,老爷……”
“啊?
疼……疼”
“干什么呢?
干什么呢?
是不是觉着爷我的鞭子是摆设?啊?
行呀!
还有力气在这里闹是不是?
既然如此,那爷就让你们试试,真当爷我好说话是不是?”
“你,你……”
“你什么你?你当你还是以前那个高高在上的爷吗?也不看看你现在是什么身份?爷我又是什么身份?
怎么?
不服是不是?
啊
爷让你不服,爷不打的你服,就不是你爷。”
“啪,啪……”
“别打了,别打了,呜呜呜,呜呜呜……”
“啊!”
见此,顾文翰赶紧对身边的妻儿说。?白?马`书`院! +勉`沸^跃·黩_
“孩子他娘,咱们上前边一些,别太靠近他们,省着鞭子无眼再被伤着。”
“好,不过,再这么被打下去,即使有药恐怕也离死都不远了。”
“那没有办法,没看到大家伙都拖拖拉拉地往前走,又不当一回事,就大家伙这个速度,即使走到明天这个时候,都未必能到达驿站。
话说,他们这些负责看押犯人的衙役,要是没有在规定时间之内,把犯人押送到目的地,不但会受到处罚,恐怕有时候说不定也得搭上性命。”
“这么严重?”
“这才哪儿到哪儿了,不说这一路上遇到的问题,就说万一碰到山匪,或者看押的犯人逃跑了,上边一旦追究起来,不死也得脱层皮。
不过这种事也不一定,就看他们当中的谁倒霉了。”
“也是,不过刚才那个人是谁?
怎么如此不知道好歹,小孩子渴了,不就是多喝了几口水吗?
至于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吗?
现在好了,被打了一顿可算是老实了。”
“他呀?
不过是任家的一个混混,文不成武不就,好酒好色,要不是因为这件事,说不定还不知道在那里斗鸡呢?”
“听你这话的意思,这人不怎么样?”
“可不就是,要不是祖上有点基业,恐怕早就被他给败光了。-微-趣-暁?税~蛧¢ -追·醉,歆.章/截_
不过像他那样的人,不管是任家,还是我们所在的顾家,哪怕就是其他几家也都有,只不过有的人胆子大,有的人胆子小,又或者是还在那里观望。”
“我懂,不就是想看看负责看押咱们的这些衙役的底线吗?
现在行了,想来那些在旁边观望的人都老实了,没看到,周边的人在赶路的时候,脚步明显比刚才的时候快了一些。”
“想来这就是那些衙役想要的结果,不过这才刚开始,大家伙未必就能够坚持下去。”
“可是即便就是坚持不下去,也得坚持呀?
难道因为坚持不下去,就可以不往前走了吗?
我想,要是谁敢掉队,恐怕不光光只是被鞭子抽那么简单了。”
“不用想,想来用不了多久你刚才说的话就会应验。”
“也是。”
“对了,至于你刚才提到的水,千万别让其他人知道咱们家有多余的水囊,更别让其他人知道水囊里还有水。”
“这个你放心好了,我保证别人发现不了,就不信谁还跑到我跟前翻身。”
“胡说什么呢?”
“嘿嘿,对了,孩子他爹,等到了驿站以后,能不能花些银钱把你的枷锁给去了?”
“应该可以,不过咱们得等等,先看看其他人怎么做,要不然容易被人惦记不说,还容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