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你办事我放心,不过,话又说回来,从现在开始,有关于三房院里的管理,要做到神不知鬼不觉的外松内紧,切记不要让别人的爪牙伸到我的身边来。兰兰雯茓 冕肺越独
同时也不要因为白氏母女俩被老爷罚,就带着人去打压对方。
咱们不缺那点东西,完全没有那个必要。
可是,话又说回来,要是其他人那么做,也当作全然不知,毕竟,以往白氏母女俩没少借助老爷对她们的宠爱,欺负其他人。
在这个时候,别人想借助这个机会欺负回来,那也是别人的事,我们不参与,也不会管。
但是有一点,告诉她们不可以把事情闹的太大。
要不然,回头白氏母女俩那天再被老爷宠爱,那白氏母女俩要是报复回来,我这个夫人可不管。”
“是,夫人。”
……
“小姐,您倒是说句话呀?”
“就是,小姐,难道白姨娘跟十一小姐被罚您不高兴吗?”
“紫芙,紫黛,你们让小姐说什么呀?
本来十一小姐弄出来的事,就已经让小姐为难了,现在她们母女俩被罚本来就是应该的事,又有什么好说的呀?
咱们还是退到一边,让小姐好好的清静清静吧!
一段时间想来小姐心里也不好受。`我*得?书-城′ .已!发_布¨最/辛^璋^劫!”
“紫苏……”
“你们别看小姐什么都不说,难道咱们还不知道小姐心里的苦吗?”
“紫苏,我们怎么可能不知道小姐心里的苦?可不就是因为知道,不想让小姐憋在心里,才想让小姐说出来吗?”
“对呀!
紫苏,咱们都是跟在小姐身边长大的丫鬟,小姐这些年有多么不容易,别人不知道,我们难道不知道吗?
别看小姐是嫡出,可是说真心话,有时碰到白姨娘以及十一小姐,不也得靠边站吗?
而且,谁不知道咱们小姐,好不容易有一门不错的婚事,还,还被十一小姐……
算了,此时都不想提起这事,可是不提起此事,难道就能当作没有发生吗?”
“紫芙,你的话虽说是没错,可是你也不看看,现在小姐这个样子,你就是当着小姐的面提起来又有何用,还不是坐在桌前发呆。
更何况,事情都已经这样了,也无法改变,当着小姐的面提起来,除了给小姐增添烦恼以外,其他的不也没有什么用?”
“也对!
紫苏说的也没错,可是话又说回来,就咱们家小姐这个情况,要是一直这样下去,咱们,咱们又该怎么办?
总不能一直让小姐这样下去吧?”
“是呀?
小姐都呆坐在那里有好长一段时间了,再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呀?”
“我,我也不太清楚该怎么办呀?”
“就是因为不清楚,咱们几个人才要想想办法。`天/禧`晓^说!蛧_ ¢已+发^布?最/芯′蟑^劫′”
“也是哦!”
而这边,她用手托着下巴,盯着远方看,不远处几个丫鬟说的话,她还是能清晰地听到。
没有打断她们说话,无非就是觉着没有那个必要,至于不想跟她们说话,也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说。
就说赵青淑做的事,并没有因为她的所作所为,就觉着自己失去了什么?
更没有因为她抢走了顾英华而伤心,反而觉着有一种解脱。
倒是完全没有想到,原以为他们两个人的事,已经板上钉钉了谁都无法阻拦,可是现在看来,恐怕一切都是赵青淑自愿。
觉着那个顾英华没有她不行,可是现在回过头来看看,那个顾英华,如同其他的男人一样,觉着男人三妻四妾在正常不过。
再一个恐怕从他的内心深处就看不起赵青淑的出身。
要不然,何至于连曾祖母都出面,顾家依旧都不同意娶赵青淑过门,反而用一个妾室的位置打发了国公府。
别说是顾家长辈不同意,要是他非赵青淑不娶的话,顾家长辈又算的了什么呢?
唉!
只能说,赵青淑,不对,还有白氏,她们母女谋划了这么久,到最后竟然是俩竹篮打水一场空。
想来这样的结果,比她们母女俩被父亲责罚还要让人难以接受,就是不知道这个时候的赵青淑在做什么?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