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父亲,您这事……”
“行了,行了,你们知道什么呀?
为父是跟对方许下婚约,可是也没有跟对方说的是哪个孙女呀?
再说了,这不是凑巧了吗?
谁让三房的青丫头做出这等下作的事?
再加上,瑾姐儿又不打算嫁进户部左侍郎顾家。咸鱼墈书 芜错内容既然不愿意嫁给对方,那就嫁给为父给许配的人好了,谁让事情就这么巧呢?”
“父亲,您,您怎么能……”
“好了,好了,能不能让为父我先把话说完,你们再问问题?”
“哦!
您说,您说还不行吗?”
赵宗扬见没人要说话,有些不自然的端起桌子上茶水,喝了一口后,才慢慢的接着刚才的话说。
“为父早些年曾跟老友许下一门婚事,那个时候因为他在重病期间,也就没有说具体把那个孙女嫁到他们家,只说,回头拿着信物来府,为父定当给他儿子做主。”
不是,合着自己的婚事还真是让人无奈……
算了,这么多人在,哪怕就是有再多的不甘,好像也无能为力,更别说反抗了。
只能心不甘情不愿的再一次顶着压力问。
“祖父,不知您说的这个顾家又是个什么情况?”
“情况?
话说,瑾姐儿,祖父许下的这门婚事,目前来看,还真,还真有些配不上你。`d?u!y?u-e!d~u?.·c\o/m′
不过,不过他家儿郎,绝对比那个顾英华好上千百倍。”
“祖父,您不妨直接说对方的情况,省着让孙女在这里一颗心七上八下。”
“也是,怎么说呢?
我说的这个顾家,还真与户部左侍郎顾家有些关系。
不过这个顾家并不是顾家的嫡支,而是旁支,我要是没有算错的话,他们两府之间好像还没有出五福。
不过,此子跟顾文鹏一个辈分,叫顾文翰,比你大五岁,是去年的新科二甲进士,虽说名次有些靠后,可还是被留在了翰林院,目前正在翰林院轮值。”
“祖父,对方这么好的条件,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轮到咱们家,对吗?”
“没错。”
“话说,这小子怎么说呢?
他们家除了他以及几个年老的老仆人以外,再也没有其他人。”
“这?”
“他自小母亲因病去世,那个时候他父亲,因为他年纪尚小就没有再续娶。
好不容易等他这个儿子长大一些,想再续娶一房妻子时,也因病走了。\卡,卡-小¨税′罔+ `已^发_布?罪′薪`漳!截-
我跟他父亲是难得忘年之交,再加上,当时非常赏识顾文翰的才华,才有这门婚约。
只是当时并没有说要把那个孙女许配给他,可是现在,也就是在前几天,对方让人把信物送了过来。
并带有一封信,信上说,如果我国公府无意此婚事,就当从来没有过,他也绝对不会跟人家提起此事。
原本我还在想,跟他们家的婚约还要不要继续,可是让底下的人仔细打听过,对方人品确实不错。
想着把谁许配给他,可偏偏你又要与顾英华退亲,又想着对方是难得的人才,才想着把你嫁给对方。”
“父亲,您就不怕对方是在试探咱们国公府吗?”
“对呀?
这不就是投石问路吗?”
“你们真当为父是傻子吗?
还是当咱们国公府是摆设?”
“父亲,可否给儿子一点时间?”
“怎么?
老三,难道连你也不信任为父吗?”
“儿子不敢,可是这毕竟有关于瑾姐儿的婚事,儿子不想瑾姐儿的婚事再有什么波折。”
“是呀?
父亲,此事咱们还真的从长计议的好。”
“就知道你们会这样,给,这是为父让人在这几天的调查结果。
放心,此子不会像户部左侍郎顾家,那个顾英华一样,人家为了能一举高中,可没有那个心思风花雪月,更没有别的心思。
也正巧因为去年他在科考之前出孝,要不然,就他恐怕还要在等几年才能参加科举。
也正是为了给他父亲守孝,才耽误了他的婚事。
要不然,就凭他们家的条件,恐怕那里还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