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要看看,你接下来还能怎么玩!”
说完这句话,他丝毫也不理会痛苦惨叫的老爹,转身就走!
很符合他天性凉薄的性子了。
姜国公险些没疼的昏死过去,最后还是玉春楼的老鸨叫来人把他抬进医馆里去的。
显而易见的,姜国公这一下废了。
废了的他,在医馆里面嚎啕大哭的咒骂自己的儿子,听的人无不落泪。
一时之间,姜长宁烂赌,休妻的狼藉名声上,又多了一项不孝残害亲父的罪名。
全京城的人都在议论纷纷。
有指责姜长宁的,也有支持他的,支持他的人说,姜国公这么些年风流潇洒不着家,不管一家老小,还把自己妻子的嫁妆挥霍一空,这样的人,该废!
指责姜长宁的人则道,就算如此,那也是孝义大过天,姜长宁既然是儿子,就不能这么对老爹!
众说纷纭,议论不休。
甚至还把皇帝都给惊动了。
“这姜国公府的人,怎么这么一言难尽?亏得朕当初还给他赐婚,幸亏和离了!”
姜长宁和离之后,也曾去找过魏如月,打算求和。
然而魏如月根本连见都不见他一面,打定了主意老死不相往来。
夜深人静的时候,姜长宁孤零零的躺在床榻上,回想着自己这么多年以来,所过的那些锦衣玉食,呼奴唤婢,娇妻美妾的日子,从沈照姮,想到了魏如月,只觉得人生苦涩,所有人都不理解他,背叛他!
而他回想起来,这一切都从什么时候开始发生改变的呢?
是从沈照姮拿出了那副兰花图的时候!
是沈照姮害的他穷困潦倒!害的他变成如今这副模样!
姜长宁的眼睛里面,顿时浮现出一抹仇恨来!
……
沈照姮与燕祈昇的婚期越来越近,只剩下两个多月。
而此时临近过年,沈枫忙于户部,回来的日期越来越晚,沈照姮每日等他回来用晚膳,都要等很晚。
沈枫便跟她说:“你不用等我,早早用了饭便去休息,白日里还要准备嫁妆,咱们家又没长辈,连个帮衬你的人都没有,辛苦你了。”
沈照姮却不觉得辛苦。
即便每日她因为备嫁在家忙碌,却始终都不觉得累,反而觉得,生活很有奔头。
这跟在姜国公府里的日子很不一样。
疲惫,却很快乐。
再加上,即便沈枫不喜,燕祈昇一有空也会过来陪她,沈照姮这段日子过的很是舒心。
年底了,沈照姮便开始着手准备与沈家交好人家的年礼。
也会出门逛街访客。
不知道为何,自从那日碰过面之后,忠勇侯府的徐锦燕小姐,便频频给沈照姮送帖子,想约她出去玩儿。
偶尔,也会在帖子上隐晦的向沈枫问好。
沈照姮捏者请柬,琢磨半天,隐隐约约的琢磨出一点味道来,这位徐锦燕小姐,似乎,大概——是看上了她的哥哥沈枫?
可是沈枫比她大十几岁啊!
这位徐锦燕小姐,比沈照姮还要小上五六岁。
沈照姮实在是无法接受,这样年纪的姑娘成为她嫂子。
而且徐锦燕那位早死的姐姐,曾经可是差一点就嫁给沈枫了,基于这个缘故,沈照姮觉得,自家大哥应该没打算再与忠勇侯府联姻了。
后来用饭的时候,她抓紧时机就试探了沈枫。
“大哥,你觉得忠勇侯府的徐二小姐怎么样?”
“天真可爱,单纯善良,怎么了?”这一天沈枫回来的比较晚,且在衙门里时,也忙的顾不上吃饭,闻言一边大口夹菜吃,一边漫不经心的回答道。
“我是说,你……有没有可能喜欢她……”沈照姮试探的问。
话音未落,沈枫嘴里的饭就喷了出来。
他不可置信的看一眼沈照姮,接过侍女递过来的帕子擦了擦嘴巴,无语道:“妹妹,你哥我很忙的,没有时间来照顾小孩子,这差了辈的好么?我要是能有那心思,跟畜生有什么区别?”
他与徐锦玉当年快要成亲的那一年,徐锦燕才只是一个六岁的小女娃娃,这么些年没见了,但是她在沈枫眼里,一直都只是一个孩子,丝毫未曾变过。
沈照姮的话,在他看来,简直是天方夜谭。
“原来哥你没那个心思,这就好办了。”沈照姮闻言松了一口气,幽幽的道:“这徐二小姐也不知道怎么想的,一直给我送请柬,邀请我出去玩儿,她还侧面打听哥哥你的消息,还有过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