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消息倒是灵通的很。”
“臣妾听闻皇后娘娘晕厥过去,与贵妃几人前去探望,哪知道竞得了这样的消息,只能折身先来您这里请罪。”
“你请什么罪?又不是你做的。”
“是臣妾没管好孩子,自然是我的错。”
德妃认错十分虔诚,太后瞧着她为了南锦屏弯腰低头,又不免想起枉死的钟云清母子三人,半晌叹口气,看着封嬷嬷道:“把人叫进来!”
“是。”
封嬷嬷快步出殿,走到容王妃面前屈膝一礼,“王妃,太后娘娘请您进去。”
南锦屏的双腿站的有些木了,定定神,对着封嬷嬷道:“有劳嬷嬷。”
“不敢当,都是老奴应当做的。”封嬷嬷说着引着容王妃进了殿。
南锦屏进了殿,规规矩矩上前行了大礼,双膝跪地,重重的磕了一个头,“孙媳拜见太后娘娘,娘娘万安。”
太后冷哼一声,“万安?没被你们气死已经是福气了。”
南锦屏听到这话心头一沉,越发恭敬的说道:“孙媳怒极之下报官,没想到惊动了您老人家,惊扰之罪,儿媳愿意一力承担。”
“哀家问你,你母亲的事情,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这个问题当真是问的妙!
南锦屏不敢有丝毫大意,真话是不能说的,难道说是她死了一回才知道的吗?
因为其中有齐缙帮着她寻找证人,因此说辞就格外的重要。
“儿媳知道此事是在侯夫人想要我与江世子相看之前。”
这个节点刚刚好,既能解释清楚当初自己为何非要跟江蔓撕破脸,也能解释更早之前自己为何什么也没做。
“你如何知道的?”太后又问。
南锦屏察觉到德妃的眼神也望了过来,她垂头轻声说道:“江氏一直假装待我亲厚,我从未怀疑她待我之心。我给江氏做了一身衣裳,那日午后正好无事,我便亲自给她送了去。
江氏正房的丫头不见踪影,当时正是午憩时,我也没察觉到不对,只以为是丫头们偷懒去玩了,就直接走了进去,不想正听到江蔓与心腹提起我母亲,这才知道我母亲当年之死不简单。”
南锦屏这话也不算撒谎,成妈妈是江蔓的心腹,当初她母亲的事情成妈妈奉命行事。二人私下里必然会说起过此事。
即便是太后审问江蔓,江蔓也不会一口否认她与成妈妈私下里没说过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