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甚至于会怀疑是不是容王针对太子,想要谋夺储君之位。
“臣妇逐渐感觉不对劲是因为江蔓待锦屏的举动,满京城勋贵家的姑娘,哪一个不是到了年岁便跟着家中长辈出来走动,但是江蔓却将锦屏藏在后院,便是我想见一面都不易。”
“鉴于江蔓一直对外说锦屏性子安静不喜喧闹,再加上锦屏也并未反驳此事,臣妇也不想多生是非,故而这些年只是静静地观望。”
太后听着云安县主这话,再想起这么多年,确实如她所言,她的确没有掺和德庆侯的事情。
“那你是什么时候起疑心的?”
“是锦屏与江蔓闹翻时。”云安县主直接果断的开口说道。
太后微微蹙眉,“当初怎么未听你提起?”
云安县主苦笑一声,“太后娘娘,臣妇暗中怀疑并未有证据,这种事情如何敢宣之于口?后来……我与锦屏见面,提起她的母亲,才知道锦屏对她母亲的死早已经起了疑心,只可惜她人在屋檐下,一举一动都被江蔓注视着,什么都做不了。”
太后想到这里,眼睛微微一眯,“所以当初她借婚事与傅家的事情与德庆侯夫人反目,也是想脱身德庆侯府查她母亲过世的真相?”
云安县主轻叹一声,“是,这孩子背负了太多,着实不容易。”
太后淡淡的说道:“哀家倒是小看了她。”
云安县主:……
太后果然迁怒锦屏了。
云安县主一脸真诚的看着太后,“她一个小姑娘,知道母亲的死另有隐情,父亲包庇继室,继母对她处处牵制心怀恶意,她能活着长这么大实属不易,更不要说查出母亲之死的真相。”
想到这里,云安县主咬着牙怒道:“便是云清生下的两个儿子都被江蔓孩子害死,若不是锦屏是个女孩,只怕……太后娘娘,锦屏当初不敢对人言,着实是不敢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