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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刀子割在她的身上,倒是知道疼了。
南时毓被江蔓打了一把掌,再看着面沉如水的太子殿下,膝下一软,顾不上范敏芳“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殿下饶命,我跟范姑娘清清白白的,什么都没做。”
“什么都没做,你把人抱在怀中,当孤的眼睛是瞎的不成?”
“殿下,是范姑娘约我出来的,也是她勾引我的,跟我没关系啊。”南时毓被吓坏了,只想保住自己,哪里还顾得上他的心头爱。
方才还吵着清白的范明芳忽然安静下来,一双眼睛紧紧地盯着南时毓,忽然从怀中掏出一块玉佩,“砰”的一声砸在他头上,旋即落在地上碎裂开来。
“南时毓,你个窝囊废胆小鬼,当初分明是你对我一见钟情,还给我这块玉佩做定情物,如今想要把脏水都泼在我身上,做梦!”
江蔓一把将儿子拉过去护在身后,冷着脸看着范明芳,“范姑娘,你若是贞烈之女,又怎么会在宫里做出那等事情,我儿不过是看清你的真面目。
你既然想要太子妃的位置,为何还要哄骗他。像你这样水性杨花,不知廉耻的人,我儿与你划清界限,又有何不对?”
江蔓字字句句把范明芳的脸踩在地上,何其狠毒,这是要让她名声丧尽。
南锦屏看着丞相夫人上前把范明芳拽到身后,对着江蔓说道:“果然有其母必有其子,德庆侯夫人能做出苛待继女,骗取钱财,又要逼着她嫁给与你亲生女偷情的亲女儿,你的儿子又是什么好东西。
女儿与侄子偷情,如今你儿子又拐骗我女儿,上梁不正下梁歪,你满口谎言,巧舌如簧,若再敢污蔑我女儿,我便击鼓鸣冤,让顺天府查个清清楚楚!
你敢不敢跟我对峙公堂?我女儿一向乖巧听话,若不是你们花言巧语骗她,就你们破落户的侯府也想娶我女儿,简直是做梦!”
南锦屏眼睛闪了闪,丞相夫人可真是聪明又厉害,一下子捏住了江蔓的短处。
江蔓要毁了范明芳的名声,她就毁了江蔓母子三人。
狗咬狗,果然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