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各种下三滥之事，到了他的面前之后，便只会装各种可怜。

“那锦西觉得该如何做。”

小锦西沉默了许久没有说话，在对上了慕远宸的视线后，终于鼓起了勇气道：“儿子觉得……母亲的确是做错了事情，母亲之前也做了事情，可是父亲每每都看在儿子的份上忍让着母亲，这才铸成了大错。”

“父亲问儿子该觉得怎么办，儿子不知，儿子若是说了，那便是不孝。可儿子也知道，母亲这样做，一直不改正，终究会闯出大祸来。”

慕远宸听闻这一番话后，怀抱着小绣南点了点头，正色道：“看来夫子将你教导的不错。”

“父亲觉得母亲该去外院居住，儿子想过，觉得父亲做的是是非公正的。”小锦西埋着头，这一番话说的掷地有声。

根本就不像是他这个年龄的孩子会说出来的话。

慕远宸静静地看着他，也朝着小锦西招了招手，“你过来。”

小锦西不解地朝着慕远宸走来，本以为父亲会再与他说些什么的时候，一只手已经落在了他的脑袋上。

带着几分严父的慈爱与温暖，轻轻地在他的头上揉了揉。

小锦西杵在原地没敢乱动，这是他从前从未有过的感觉，从前的父亲，也都是站着一米之外与他说话，最多的时候，也不过是与他说说学业上的事情。

何时这样亲密过？

也就是这一瞬间，小锦西感受到了父亲原来并不是那么冷漠的人，只是很多时候，没有那么外露。

“夜已经深了，都这个点了，快回去睡吧。”慕远宸收回了手，语气是少有的温柔，随后又放开了小绣南，让两个孩子并排站在一起。

烛光摇曳着，慕远宸有些发愣。

从前只是觉得小绣南十分可爱，长相嘛……的确是继承了唐黎的美貌，只是模子没有长开罢了。

如今看着这两个孩子站在一起，无形之中倒是有几分眉眼是相似的。

尤其是这一双眼睛，像极了唐黎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