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楚,”唐秋白递过药丸,又开口问道,“夫人家中那些个打秋风的,怎么这般横?”
“哎,我家里的那个,最是孝顺了,老夫人说那好歹是亲戚,便让人上门来了,我真是拦都拦不住!”
说到此处,钱梨秋还是愤愤不平。
“这些个人就是欠收拾。”永安郡主看了一眼唐秋白迟迟没有下手的剪刀,一瞬便明白了唐秋白的用意。
去除腐肉痛得很,眼下也只有转移注意力才能抵消剩下的几分。
一番处理后,总算是在开宴前,为钱梨秋的手臂重新涂了药。
唐秋白揉了揉太阳穴,今日与唐秋墨比试了一场,实在是劳费心神得很。
就在此时,有人冲着通往湖心亭路上的石板桥指着说道:“那是谁家的孩子,怎么身边都没个下人服侍着。”
“生的倒是可爱的紧,瞧着应当是迷路了。”永安郡主起身笑吟吟地看着孩子说道。
她素来是喜欢小孩子的,只可惜没那个福气,旁人这个年纪大一些的都有孙辈了。
唐秋白还在犯困中,头也未抬,收拾起了剪刀和小刀等器具。
永安郡主回望了一圈问道:“这是谁家的孩子啊,先前好像也没见过。”
众人互相看了一眼,硬是没认出来孩子来自何方。
“将孩子带过来,正好这里开席了,给他也安排个座吧。”永安郡主瞧着那孩子衣着是绸缎所制,上面还绣着金线,在灯笼的照耀下熠熠发光,想来来头也不小。
小锦西就这样茫然地被带到了众人的面前。
“真是可爱……比我家那个臭小子看上去乖多了。”
“你是谁家的孩子?”永安郡主上下打量着小锦西,眉眼里含着笑意,又叫人将冰好的瓜果全都拿了上来。
可不知为何,她明明未曾见过这孩子,却瞧着十分面熟。
“我是……”小锦西往后躲着,四面八方来的手,都是想占他便宜的。
不是捏捏脸,就是摸摸头,真是讨厌。
“姨姨!”
唐秋白手中的刀具险些脱手,“你怎么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