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照料小夫妻俩以及将来孩子的衣食住行;但蒋夫人和蒋行文自己都要求回曲阳。
“那最后怎么定的?”傅沉烟问。
罗氏冷笑,“还能怎样?沉薇终究是嫁到蒋家去的,嫁鸡随鸡,蒋家执意要回去,也只能跟着走。”
“何时动身?”
“卜了个宜出行的吉日,是五天后。”
傅沉烟大惊,脱口而出,“这么快?动了胎气怎么办?”
“什么?”罗氏倏地看过来,“沉烟,你已经知道?”
“……我也是才知道不久……”傅沉烟缩了缩脖子。
罗氏也没追究,摆手叹道,“算了,我还想瞒着你呢,毕竟是件丑事,你看府里的下人又换一拨,现在啊,除了陆妈妈和春华园里这几个,一出门全是陌生面孔。”略一沉吟,表情严肃起来,“你知道了也好,千万引以为戒,不要效仿,女子以淑贤为德,礼义廉耻谨记心头,要是任性做出丑事,不但自己受万人唾弃,还要连累一家一族抬不起头。”
“女儿谨记。”
“记住就好,我也信得过你,你祖母总夸你懂事明礼,你要时时反省,当得起这份夸赞就好。”罗氏又是一叹,“你不如也去库里挑拣,沉薇这次去了曲阳,婚礼就在曲阳办了,离得这么远,你自是不能过去,寻几样首饰提前送了吧。”
傅沉烟点头应下,又问,“这么说,蒋表哥就在曲阳读书,准备下次大考了?”
罗氏又是冷笑,“下次的事下次再说吧,一个人啊,才学几车还在其次,首要的就是立身端正,他如今沉沦男女情事,哪有心思读书?还是先反省吧。”
想到蒋行文的改变,傅沉烟也颇为扼腕,轻轻一叹。